表情立馬就變了。
“還是先看一下這些黑衣人是怎麼回事吧,半夜穿成這樣被殺了,估計大有文章。”田蝶舞立馬攔住了他們。
桑格斯有些冷厲的看著田蝶舞:“郡主這是要干涉我們桑坦的事情嗎?”
“之前你只是懷疑,就敢直接扣大方的使者,現在屍體扔到你面前,你竟然看都不看一眼。”田蝶舞十分不屑的說。
“抓刺客要緊。”桑格斯心裡卻沒有想再去追了,那些人早就消失不見了。
“知道死的人是誰,才能確定之前的人是不是刺客。”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
桑格斯這才回頭,把所有的屍體放在一個,一個一個揭開蒙面,只是揭開蒙面的時候,他的表情就不對了,因為這些人他們都認識。
“這是什麼令牌啊?”葉孤城說著拿起一個人身上的令牌。
桑格斯有立馬奪下來的衝動,但是還是忍住了:“我並沒有見過這樣的令牌。”
“恩,有了這個令牌,就好識別身份了。”葉孤城說著又拿過另外一個人身上的令牌。
桑格斯的表情更加不好了:“我看兇手已經抓住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他表情很不好的說。
“怎麼能確定兇手已經被抓了呢,這些人可是被殺的,被殺了,事兒就完了?”田蝶舞不依不饒的說。
“人已經被殺了,兇手已經被殺了,事情不是結束了嗎?”桑格斯有些咬牙切齒的說。
“那殺兇手的人呢,兇手為什麼要殺這些人,要知道這個可是太子別院,稍微處理不好,你讓別人怎麼看?”田蝶舞立馬理直氣壯起來了。
“對。”唐羽天最後很確定的說。
於是這件事連夜鬧到了皇宮裡面,把桑格奇都給鬧了起來,這個時候田蝶舞竟然去睡覺了,她的理由很簡單:她困了。
桑格奇看著葉孤城拿的令牌,那竟然是六衛的令牌,京都有六衛,這六衛都在桑格戰手裡控制著,他們一般是不過問的。
“太子,我覺得這件事有蹊蹺。”桑格斯這個時候十分凝重的說。
“的確蹊蹺,六衛的人竟然穿著夜行衣去殺人,能讓他們包圍京都嗎?”桑格奇十分冰冷的說。
他沒有想到戰王府為了對付田蝶舞他們,竟然利用他的院子,還把裡面的人都給殺了,這是完全不在乎他啊。
“也許不是這樣的。”桑格斯有些心虛了。
“那是什麼樣的?”桑格奇盯著桑格斯:“戰王世子,六衛的人竟然把我的別院給滅了,還要誣陷給大方的使者,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這樣做。”他真的很生氣。
桑格斯沒有想到桑格奇的底氣竟然會這麼足:“那只是使者他們的一面之詞。”
“是一面之詞嗎?”桑格奇是真的怒了“戰王世子回去稟報戰王,明天徹查六衛,要是覺得六衛不好管理,本太子不介意代勞。”他說完轉身就走了。
桑格斯在後面握緊了拳頭,太子的位置,早晚都是他的,看太子能囂張多長時間,只不過是一個被架空的太子而已。
桑格斯回到家裡,就被等在家裡的戰王直接打了一巴掌。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只是扣押一下你都做不到,連六衛的敗露了。”他十分生氣的說。
桑格斯更加生氣了,他在外面受的氣已經夠多了,現在回來還要受氣,而且還是幫著他辦事的:“是六衛的人太大意,誰知道他們暗中竟然蟄伏著那麼多保護他們的人。”
“你還敢頂嘴了。”桑格戰十分生氣的說。
“好了,好了。”柳如眉航忙扶著桑格戰:“事已至此,我們只能看怎麼應對了,世子也累了,讓他早點回去休息吧。”
“誰要你求情。”桑格斯十分生氣的說。
“你這個逆子,快給你母妃道歉。”桑格戰生氣的說。
“我母妃早就死了。”桑格戰轉身就走。
桑格戰一愣又在後面大罵了起來,他也是被氣瘋了,六衛的人都是傻瓜嗎,竟然還在身上帶著令牌。
其實六衛的人不是傻瓜,就是太自負了,認為京城就是他們的天下,所以才會鬧出這麼一回事。
桑格奇回到皇宮,並沒有去睡覺,而是直接跪在桑坦皇的寢宮外面,桑坦皇一覺醒來之後聽說太子在外面等著,於是在外廳見了他。
“這麼回事?”桑坦皇一臉奇怪的看著桑格奇。
“父皇,請你雷厲的整頓一下桑坦吧。”桑格奇說著深深的跪在地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