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自己會被吃掉,要不然為什麼要把他拉到廚房裡面審。
而一邊的四個人立馬噗通的跪在地上了。
“郡主饒命啊,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財迷心竅了,而且我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他一直帶著面紗的,不過……”大愣子突然一個機靈:“那個人的手腕上好像有一個傷疤。”
田蝶舞一愣,人果真要被逼啊,要不然什麼事情都想不起來:“你怎麼不早說?”
“我緊張,給忘記了。但是草民說的都是真的。而且我們現在喜歡種地,只要郡主不殺我們,我們一定老老實實的跟著郡主種地。”大愣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自己的忠誠。
而那個六衛的人,嘴巴被塞著,現在也是嗚嗚的叫著,拼命的點頭,害怕自己一會兒會被吃了。
“你有話要說?”田蝶舞看著那個人。
他立馬點頭,眼睛裡面還有淚花子。
“讓他說話。”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
陶韜立馬把那個人的嘴裡的布給拔出來了,感覺這個事情很好玩兒。
“我說,我什麼都說,我的確是六衛的人,是我們的頭領帶著我們來,我聽人說好像是戰王世子看上了這塊地,想要,但是那個人不給,之前也沒有大動干戈,但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動手了。”他立馬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了。
田蝶舞瞬間感覺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你知道的太少了。”
“我還知道曾經郡主在去塗山的路上遇險,其實就是戰王做的。”那個人慌忙說。、
“有證據沒有?”田蝶舞的表情立馬就凝重了。
那次她吃了一個不小的虧,但是一直都沒有證據,要是讓她有一點證據,她絕對要從那個人身上割下幾斤肉不行。
那個人慌忙搖頭:“我只是無意之間聽別人說酒話說的。”
“把他的嘴給堵上。”田蝶舞立馬就不靠譜了,沒有訊息也就算了,現在有訊息了,竟然是不會用的,叫人如何不生氣。
“郡主饒命,我還知道,戰王已經寫了書函,想讓郡主離開桑坦。”那個人慌忙說。
“有證據沒有?”田蝶舞又有一點興趣了。
“我只是聽別人得意的時候說的。”
“把他的嘴堵上。”田蝶舞怒了。
那個人立馬哭了起來:“我真的只是一個小兵,真的不知道那麼多事情,也就跟著人混點兒吃的。”
田蝶舞無語了,看來自己真的沒有抓到什麼大魚,什麼都不知道。
“但是頭領應該知道的多,我知道都有誰來了。”那個人看著楚留香已經在點火了,慌忙說。
“算了,讓他把名單寫出來,明天再說。”田蝶舞知道再多問也問不出什麼了。
“小的好像知道那個手腕上有傷疤的人是誰。”那個人慌忙說。
田蝶舞這才又停住了,走到那個人面前:“誰?”
“那是軍營裡的一個賬房,叫桑亞,我一次去領東西的時候,看見他手腕上好像有傷疤,他很少說話,也不怎麼和人接觸。”那個士兵十分誠懇的說。
“恩,你把名單寫出來。”田蝶舞拍了他肩膀一下,轉身就走了。
“這樣就完了?”楚留香感覺自己的火白生了,於是拿著木頭敲了幾下給敲滅了:“你也太沒骨氣了吧。”他有些不高興的看著跪在地上計程車兵。
“你們都要把我骨頭給吃了,我還能有什麼骨氣。”那個士兵十分沮喪的說。
“誰要吃你啊?”楚留香立馬嫌棄的看著他。
“那你們準備陶甕幹嘛?準備生火幹嘛?”那個士兵一臉的苦相。
楚留香看了看陶甕,又看了看灶臺裡面的火,突然之間笑了,原來審訊也可以這樣啊。
田蝶舞出了廚房,外面有幾絲清冷,唐羽天就站在外面。
“他說了沒有?”唐羽天簡單的說。
“說了。”田蝶舞也十分的平靜。
“你跟我來。”唐羽天拉著田蝶舞就走。
“去幹嘛?”田蝶舞只好被他拉著走了。
田守正和周博仁在一起喝茶,兩個人都十分的開心,尤其是周博仁,女兒的事情總算是有一個結果了,他以後不用操心了。
“周兄,真是好福氣啊。”田守正十分羨慕的說。
周博仁也不客氣:“哎,田兄是不知道我那幾年有多擔心,女兒都那麼大了,胡濟世一直都沒有出現,要不是念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