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禹還在睡覺,但是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到是田蝶舞的時候笑了一下。
“啊。”田蝶舞有慌亂:“我去過京都了,你娘沒事,不過她有事要離開一段時間,讓你先在這裡養傷。”
田禹十分奇怪的看著田蝶舞:“你認識我娘嗎?”
田蝶舞心裡十分的憋屈:“剛好你娘在找你,我們剛好遇到了。”
“哦。”田禹顯然有些失望,不過並不是那種難以忍受的樣子。
“你為什麼不問她為什麼要把你託付給我照顧?”田蝶舞看到田禹失望的樣子,心裡竟然有些心疼。
“我都習慣了,以前我娘出去的時候,經常把我留在家裡,姐姐是一個好人,我娘把我託付給你也是正常的。”田禹很認真的說。
“可是……”田蝶舞感覺自己突然之間長大了:“可是我不知道你娘要去多長時間,要不你以後就叫我姐姐吧,就住在這裡了。”
田禹這次有些意外了:“你是不是和我娘認識?”
“是一見如故。”田蝶舞簡單的說:“你先好好養傷吧,不要想那麼多。”
田禹點了點頭。
“那我先出去了。”田蝶舞站起來就走。
唐羽天就站在門口,看見田蝶舞出來跟著他走了過去。
“不想說出真相嗎?”唐羽天看著沉默的田蝶舞。
田蝶舞重重的出了一口氣:“真相也許沒有那麼重要,只要快樂能撐到一切都變好了為止。”
唐羽天攔著田蝶舞,兩個人並肩站在那裡。
楊雪楓歪著頭看著站在樓閣上的兩個人,有點懷疑自己看錯了。
“小子,下手晚了吧。”楚留香也歪著頭看著樓閣上的兩個人。
“終於有人把她給收了。”楊雪楓說完轉身就走了,不過表情還是微微的感嘆。
“也對。”楚留香翻了兩下勺子,突然覺得很沒意思。
晚上桑格奇牽著一匹馬來了,馬上還放著一個很大的麻袋,到了田園居,直接給扔到地上了。
“什麼東西?”葉孤城看著那個巨大的麻袋,裡面填的很嚴實。
田蝶舞從樓上下來了:“你怎麼這麼給弄來了?”
“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人都是我自己搬的。”桑格奇很嘚瑟的說。
田蝶舞讓人把麻袋搬到關大愣子他們的屋子裡面,把大愣子他們嚇的全部都蜷縮到牆角。
“看一下,是不是這個?”田蝶舞把桑亞的兩隻手給露了出來。
大愣子上前看了看:“就是這個。”
“好。”田蝶舞直接把人給裝回去了。
“那我們算不算立功了?”二禿子瞬間就精神了:“以後是不是可以永遠都在這裡了?”
桑格奇瞬間就愣了,這可是連皇子都敢威脅的人,現在竟然堅持要留在這裡,這件事怎麼有點怪怪的。
“你們想永遠留在這裡?”田蝶舞看著他們四個人。
四個人慌忙點頭。
“要是晚上不被關到這種地方就更好了。”大愣子慌忙說:“給我們一間外面的窩棚就好,在這裡事情幹,有東西吃。”
田蝶舞真被人顛覆世界觀了,一個連皇子都敢威脅的人,竟然只是為了有事兒做,有東西吃。
“我考慮一下。”田蝶舞很認真的說,然後帶著那個麻袋走了。
“大哥你說那麻袋裡面是不是隻裝了手啊。”二禿子渾身哆嗦,上次在廚房裡面審人,真給他嚇出恐懼症來了。
“你傻啊,最起碼也裝很多手才對。”大愣子一巴掌拍在二禿子那光禿禿的頭上。
桑格奇看著田蝶舞:“這四個人你還真打算留下了?”
“暫時先這樣吧,他們也不是罪大惡極。”田蝶舞現在也拿不定主意了,最起碼還是勞力。
“這個人就是買通那四個人,讓他們綁架了雲絡珠的人?”桑格奇有點意外。
“賬房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要是你們不知道,而且又不核對的話,賬上自然可以做的天衣無縫。”田蝶舞簡單的說。
桑格奇點了點頭:“我要回去了,我開始整頓六衛,桑格斯先是走了,誰知道轉了一圈又回來了,回來和我對著幹,這次整頓估計不會那麼順利。”
“那就鬧吧,鬧的越厲害越好。”田蝶舞突然說。
“為什麼?”桑格奇不認為田蝶舞是那種會惹事的人。
“知道我當初為什麼要和戰王撕破臉嗎?”田蝶舞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