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那樣狂奔會不會傷了身體。
到城門的時候城門已經關上了,田蝶舞只能無奈的勒馬。
“開門,我是大方的使者,蝶舞郡主。”田蝶舞在城門下大吼起來。
這是她第一個用自己的身份去叩門,因為她現在沒有時間,唐羽天留在皇宮裡,雲絡珠手裡有那種藥,她怎麼都淡定不了。
城樓上的人正在喝酒,外面的風雨聲很大,他們並聽不清楚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有守在下面小門洞裡的人聽到外面聲響。
“大人,好像有人在下面敲門。”守門的老人小心的到城樓一面稟報。
“收了銀子,這大下雨的,多收點。”那個人一臉不在意的說。
“好像是蝶舞郡主。”那個守門的老人十分謹慎的說。
“什麼?”那個守門的官員立馬站了起來,突然笑了一下:“她也會遇到這樣的時候,關了門,不讓她進來。”他說著得意走了出去。
從城牆上有一個瞭望口,那個守門的官員站到那裡一看,還真的是田蝶舞,立馬就笑了起來。
他是戰王府的人,最近被田蝶舞收拾的憋屈,好不容易遇到了這樣的時候,自然要囂張一下。
“開門,我是大方的使者,蝶舞郡主,這是你們桑坦皇給我是隨時出入城池的令牌。”田蝶舞手裡拿著一個令牌。
但是絕對不是隨時出入城池的令牌,而是她的使者令牌,隨便出入城池的令牌可不是一般人會有的。
“蝶舞郡主啊,真是不巧啊,最近蝶舞郡主改變的政令太多,城裡嚴防,現在不能讓你進來了。”他一臉得意的說,看著田蝶舞站在外面淋雨,有一種莫名的爽快,想著自己這樣是不是就可以在戰王面前露臉,一不小心就前程無量了。
“趕緊給我開門,要是誤了本郡主的事情,你就是有十分腦袋也不夠砍。”田蝶舞十分生氣的說,她現在一分一秒時間都不想耽誤。
“呵呵,以為我們桑坦是自家後院嗎,隨便就要來砍我人頭。”他雖然這樣說,可是手指頭微微的動了一下,這可是一個連世子都不看在眼裡的主,早知道自己就不上來了,要是現在弱了氣勢,肯定會被人看笑話的。
田蝶舞從自己馬鞍上取下了弓弩,對準了城樓上的人:“我再說一次。”
“郡主真是好大的口氣,城門可是有戰王負責的,由不得郡主這樣任性。”那個人沒有看清楚田蝶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