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格奇看了一眼唐羽天微微的行禮,他畢竟是大方的五皇子。
“我才是真正的使者,有什麼事情也應該和我談吧。”唐羽天十分冷漠的說。
田蝶舞看著唐羽天:“我和桑格皇子談點兒風花雪月的事兒,要和你談嗎?”她一臉調侃的看著唐羽天。
桑格奇十分意外的看著田蝶舞,然後抬頭看了看天上沒有月亮:“今天的月亮不錯。”
“你現在是大方的使者,最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唐羽天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怒意,沒有想到田蝶舞竟然會這樣調侃他。
“我很注意自己的身份,所有白天沒有來啊。”田蝶舞十分認真的說。
唐羽天不搭理她了,拉著她的手腕就走。
“哎,你輕點兒,弄疼我了。”田蝶舞真的別捏疼了。
“使者,要懂得憐花惜玉。”桑格奇在後面叫了一聲,但是沒有追過去的意思,站在原地聽著田蝶舞各種念念碎。
“哥,你就不能主動一點嗎,蝶舞郡主都說的那麼明白了。”桑格萱兒突然鬼頭鬼腦的鑽了出來。
桑格奇被嚇了一跳:“你懂什麼?”
“我懂要是你不主動,蝶舞郡主就成別人的了。”桑格萱兒白了桑格奇一眼。
桑格奇盯著桑格萱兒看了一會兒:“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招惹戰王府的人了。”
“我們是君,他們是臣,什麼叫我招惹他們啊。”桑格萱兒不服氣了。
桑格奇十分的意外,自己的妹妹跟著田蝶舞兩天竟然變的厲害了,之前她一直都十分避諱戰王府,現在竟然敢直接面對了。
“有長進啊,誰教你的。”桑格奇抱臂看著她。
“這個還用教嗎?我本來就會。”桑格萱兒十分得意的說。
田蝶舞其實也沒有叫多長時間,有人的時候她就不叫了,那樣兩個成何體統,不過唐羽天還是拉著她的手腕,擔心她要走了一樣。
“好了,都要院子裡了。”田蝶舞摔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把唐羽天的手甩開。
唐羽天看著田蝶舞:“你和桑坦皇說了什麼事情?”
“不是給你說了,我就是個桑坦皇子聊聊天。”田蝶舞簡單的說:“你還說我呢,你一天都去哪兒了?”
唐羽天表情微微的不不好:“絡珠病了,身邊得有人。”
田蝶舞也不看唐羽天:“好像我們身邊沒有大夫一樣。”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她真的很難受。”唐羽天很認真的說。
“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已經回來了,去睡了。”她說著就走。
“我有事和你說。”唐羽天叫住了田蝶舞。
兩個人找了一個小亭子坐著,田蝶舞開始打哈欠,表示自己一點都不想和他說什麼。
“你真的打算在桑坦發展農耕?”唐羽天最後小聲的說。
“不然呢,桑坦是一個小國,即使壯大起來對大方也沒有什麼威脅,正好。”田蝶舞有些苦笑。
“正好?”唐羽天奇怪的反問了一句。
“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啊,當時桑坦皇子求娶慧儀公主,慧儀公主大鬧,還上吊威脅,口口聲聲說桑坦皇子中意的人是我,我現在如果不是使者,就是和親郡主了。”田蝶舞說著聲音有些冰涼。
“這件事我知道,可是你為什麼要走使者這一條路,到時候我和三哥都會幫你的。”唐羽天很認真的說。
“怎麼幫我?”田蝶舞看著唐羽天:“而且你們都沒有說話,難道我要把自己的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所有的事情都要別人來左右嗎?”
唐羽天沉默了一會兒:“不管曾經是怎麼回事,我們也是拜過堂的,沒有人會把和我拜過堂的人許配給別人。”
田蝶舞愣了一會兒,她沒有想到唐羽天竟然會這樣說,他們真的拜過堂,可是他承認過嗎?他已經忘記那段時間所有的事情,甚至像失憶的時候一樣,根本就不想想起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難道自己要去依靠那飄渺的希望嗎?
“天下沒有如果,事情總是以它發生了的狀態存在,已經是這樣了,說這些也沒用了。”田蝶舞倒是十分的豁達。
唐羽天看著田蝶舞,為什麼一個獨立的女人,會有這樣的光彩,獨立而不孤獨,他是孤獨而不獨立嗎?
“時候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事情已經成這樣了,我們只能想它其實不錯吧。”田蝶舞簡單的說。
葉孤城、楚留香和胡濟世藏在一邊的芭蕉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