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城,之前也知道田蝶舞的名聲,後來田蝶舞幫助柴胡寨和老窪莊的人,他並不以為然,現在親自見到田蝶舞處理這件事,才覺得田蝶舞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田蝶舞看著那些人“天就在那裡,不管你祈求不祈求它都不曾改變,你們不想著如果度過難關,竟然想著做這些無聊的事情。”
一群人微微的底下頭,現在是在田蝶舞的地盤上,多少低一下沒事。
“田小姐說的極是,不過我們莊稼人沒有什麼儲存,遇到這種荒年,只能祈求上天。”趙少民無奈的說。
田蝶舞想了一下:“事情已經是這樣了,你們看著辦吧,把那個李秋生帶走。”她是真的不想管這些事情。
“田小姐救我。”李秋生立馬跪在地上求田蝶舞了。
田蝶舞看了他一眼,連話都懶得說,這種人她實在找不到理由救,要是自己救了,才有問題。
溪頭村的人拖著李秋生就走了,任憑李秋生在那裡怪叫哀求。
“真是死性不改呀。”胡濟世有些無奈的說。
“對了,多謝公子出言,要不然今天的事情還有些麻煩呢。”田蝶舞聽見胡濟世說話,才反應過來還有這麼一個人“敢問公子尊姓大名。”她這樣問只是不想不知道怎麼稱呼而已。
“叫我胡濟世就好了。”胡濟世不在意的說。
“胡濟世?”田蝶舞笑了一下“胡公子是大夫?”
“是呀。”胡濟世看這種情況,暫時的食宿算是解決了。
“時候不早了,要是胡公子就嫌棄的話,就在寒舍用飯吧。”田蝶舞看著胡濟世。
胡濟世嘿嘿的笑了一下:“不瞞田小姐,我還在想著上門討一口飯吃呢。”
“胡公子說的太客氣了。”田蝶舞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周繼恩跟在後面看著胡濟世,胡濟世好像知道他那種理氣的方法,這種方法都是他們父子相傳的,一般人不知道的,這個人為什麼知道。
田守正算是放心了,遇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