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到大致的方位。
周繼恩說地上的粉末是染了顏色的硝石粉的時候,田蝶舞大致猜到了這個人想做什麼,也想到了在煙幕之中,玉虛道人會對她不利,只是她不知道會用什麼辦法,只能提到警惕,應對要發生的事情。
所以當煙幕升起的時候田蝶舞第一時間拉著陸翊進了空間,然後感知著外面的一切,果真那個玉虛道人向她所在的地上撒了一些東西,而就在這個時候田蝶舞調動了白色的鱗蛇,鱗蛇的速度非常快,直接纏繞住了玉虛道人。
而玉虛道人很真切的感覺到了那是一條蛇,而且蛇吐著芯子就在他臉上,他慘叫都來不及,直接昏死在地上了。
等到煙幕褪盡,田蝶舞和陸翊站在那裡,而玉虛道人卻昏死在地上,所有人都看的莫名其妙,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不是田蝶舞倒在地上,而是玉虛道人倒在地上。
“玉虛道人做法真的有效,不過被旱魃附體的不是我,而是他,可憐的玉虛道人竟然不知道。”田蝶舞十分驚訝的看著昏死在地上的玉虛道人。
一群人也十分的驚訝,被附體的說法有很多,但是有一種是被附體的人自己都不知道,只有附體的外邪利用他的身體作祟的時候,被附體的人才會有反應,所以玉虛道人被附體也說的過去。
“一怕胡言,玉虛道人乃是堂堂的神靈的僕人,怎麼可能會被旱魃附體。”王餘年說著嘴角跳了一下。
田蝶舞就奇怪了,為什麼這個里正這麼圍護這個道人呢:“這個就不清楚了,大家都在這裡,我好好的,但是玉虛道人卻倒下了,這個真的說不通。”田蝶舞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看到這麼多人,胡濟世只好收起了書,然後牽著自己的毛驢擠了了進去,中間有祭臺,一邊的地上卻躺著一個道士,讓他十分的驚訝。
“沒事,沒事,只是昏死了而已。”胡濟世看到有人出問題就立馬過去試探了一下脈搏。
田蝶舞看著突然冒出來的人,說他是莊稼漢吧,他十分的乾淨,而且還有幾分書卷氣息,說他不是的,這一身打扮和莊稼漢一點差別都沒有。
胡濟世說著掏出自己的針包,拿出一根銀針在胡濟世的穴位上刺了一下,本來和死了一樣的玉虛道人,睜開眼睛之後立馬就跳了起來。
“有鬼。”玉虛道人一臉的驚恐。
“是你?”胡濟世看清楚是玉虛道人的時候表情立馬就變了。
“你認識他?”田蝶舞對這個突然跳出來的人十分的好奇。
“何止是認識,趕快把他給抓起來,他就是一個坑蒙拐騙的江湖騙子,以前冒充術士給人看病,結果看死了很多人。”胡濟世看沒有人動,就自己動手了。
“你是鬼。”玉虛道人躲了一下,開始亂跑。
“陸翊,把他給抓過來。”田蝶舞立馬就看到了事情的轉機。
陸翊腳下用力,兩三個錯步就把跑到人群裡面的玉虛道人給揪了出來,然後直接扔到田蝶舞面前。
“你是鬼。”玉虛道人被這麼一摔,人清醒了不少,可是被蛇纏著,蛇芯子吐到臉上的感覺,依然非常清晰,他知道那肯定不是假的。
“李秋生,你就不要在這裡裝神弄鬼了,竟然又跑到這裡騙人了。”胡濟世生氣的說,他生平最恨的就是裝神弄鬼,草菅人命的人,他好不容易救回來一個,卻因為有這樣的人存在一下子害死一群。
“你胡說,他是我們請來的天師,是給我們祈雨的。”王餘年立馬站了出來“大家別聽他的,說不定他是和田蝶舞一夥的,想搬弄十分保住旱魃。”
“王里正。”田蝶舞往前走了一步“既然你請的大師那麼厲害,怎麼可能驅除不了旱魃?周繼恩,你來看一下椅子上的什麼東西。”她簡單的說。
不能周繼恩過來,胡濟世已經過去看了:“這是吸入就能致命的烈性毒藥。”他說著掩著鼻息站了起來“只要吸入體內,幾個呼吸人就會口鼻出血,一炷香不到,人就會斃命。”
“這就是玉虛道人趁著煙幕撒向我的東西。”田蝶舞簡單的說。
田守正他們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這麼短的時間裡,田蝶舞竟然在他們眼皮子地下差點兒被人給算計了。
“這是毒藥叫聞桑,意思是讓人聞風喪膽,也是聞到就斃命的意思。”周繼恩往前走了一步“不過這種毒藥用的人也很少,藥粉非常細,沒有特殊的方法,拿藥的人也會出現問題。”
胡濟世朝著周繼恩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周繼恩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