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所有人搶著要,無奈的是他做不了女兒的主,這些人家都不錯,要是給推辭了,對名聲也不好。
“呵呵,我家溪兒,適齡未娶……“
田守正慌忙打斷了雲青柏的話:“雲老爺,今天是詠春詩會,事多繁雜。”他沒有繼續往下說。
雲青柏稍微有些落寞:“那我們改天再說吧,田老爺先忙著。”
田守正抱歉一禮就走到一邊,按照趙德新的說法,今年的詠春詩會之所以會如此盛大,是有人故意推波助瀾的。
他心裡有一股怒意,要是以前誰敢在他面前這樣幹,就是鄧闊也要掂量一下,畢竟有錢能是鬼推磨,誰會和小鬼過不去。
那邊鄧馨兒身邊沒有人伺候,不過桌子上乾果點心茶水不少,相熟的坐在一桌談亂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今年田家主辦詠春詩會,這陣勢真是奇怪,找不到一點以往詠春詩會的格調來。”謝雲瑤有些不耐煩的說。
“可不是嗎,竟然連身邊伺候的人都不讓跟著,說什麼多人易閒雜。”周蓮心一臉不高興的說。
她是周家的小小姐,周家是書香世家,所以和鄧馨兒在一起。她穿的普通的綢面的衣服,頭上的珠花也是舊的,看來家裡並不殷實,只是掛著一個出身書香世家的名頭,以後就能找一個好人家。
這邊做是人,大部分都是書香世家的小姐,自有幾分端莊文雅,當然不是全部。
一群人都在議論著各種不滿,甚至把田蝶舞的陳年舊事都拿出來說笑,沒一會兒就傳出各種笑聲來。
這個時候鄧馨兒開口了:“那個地方為什麼單獨留著?”
她留意到和她們並排的地方,有一個小隔間,那個隔間和她們用的隔間一樣都是用竹簾隔開的,不一樣的在面相會場中心的一面沒有竹簾,而且非常小,只能放一張桌子的樣子。
常理來說,這種地方應該是留給特殊的人的,現在連她是知府的女兒都要和這些女人坐在一起,難道那個田蝶舞敢單獨給自己留一個隔間?
不過她還真敢。
“不知道,不如我去問問?”謝雲瑤在鄧馨兒面前十分殷勤。
“你去讓寶奴去問吧。”鄧馨兒簡單的說。
不管是鄧馨兒帶的寶奴,還是謝雲瑤帶的花錦,都被單獨留在另外一個地方了,她們進來之後才知道是為什麼,因為要是她們都進來的話,這裡站都不夠站。
田蝶舞已經把雲嬌打的徹底怕了,雲嬌只聽說田家小姐的彪悍,沒有想到完全都不講理的。
按照田蝶舞的理論就是,只有弱勢的人才講理,所謂的道理看起來是保護弱者的,其實是強者實行自己規則的一種手段,在她這裡根本就不需要講理。
“你說楚永成去詠春詩會了?”田蝶舞皺了一下眉頭。
“是,楚永成說他家是書香世家,去詠春詩會是應該的,就是你過去了也不能把他怎麼樣。”雲嬌直接稱呼楚永成,就是想田蝶舞討厭楚永成,自己要討好田蝶舞自然不敢直接說我們家老爺。
田蝶舞皺了一下眉頭,雖然她看出雲嬌眼神有些飄忽,知道其中有些話不是真的,楚永成自從家敗之後,就成了一個徹底的無賴,看來人真的是走到什麼時候說什麼話,衣冠都顧忌不上了,就成了徹底的禽獸。
“我說的都是真的。”雲嬌斜跪的地上,顯得有些狼狽。
田蝶舞看了一下雲嬌:“是不是真的你自己知道,不過我不允許任何人威脅我。壓著她和我一起去找楚永成。”
雲嬌尖叫了一聲,沒有想到田蝶舞竟然會這樣做事。
這個時候楚留香只好出來了,十分無奈的說:“田小姐,多少給我們楚家留一點顏面吧。”
田蝶舞看了一眼楚留香,她現在真的很忙,這些人卻給她找來亂七八糟的事情,只能說她心情很不好。
“我給他最後一次機會,你現在讓陶韜去詠春詩會找到你爹,就告訴他,我在家裡轉到了一個小偷叫雲嬌,這是我給他最後一次機會,你應該知道我帶著這個小偷去詠春詩會會是什麼結果。”田蝶舞十分冰冷的說。
“少爺救我。”雲嬌看到楚留香就爬著過去了。
楚留香像避瘟神一樣往後退了一步:“我這就讓陶韜去。”他很清楚,在田蝶舞這裡不要講面子,面子都是自己留的。
楚留香剛走,一個下人就跑著上來了:“小姐,一個姓花的姑娘在外面求見。”
“姓花的姑娘,我認識嗎?”田蝶舞感覺記憶好像沒有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