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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晚上慶祝林成得脫牢籠,幾人一起去飯店慶祝,當然少不了叫上王嬌,不管是不是王嬌使的力,桌上多一個美女也是件非常賞心悅目的事。

美女在眼前,吃的多,喝的也多。當然這種場合少不了吳健和牛飛的女朋友。林成親自去接的王嬌,當然這是宿舍幾個的提議,甚至是bī迫著林成非得親自去接王嬌。

王嬌看到林成在樓下等自己,滿心的喜悅,雖然自己沒跟林成說出來是自己的功勞,其實這也不必說,有情人,自然會心有靈犀。再說救心中情郎,這也是她義不容辭的責任。哦,這麼說有點為時過早,不過王嬌確實是這麼想的。

尤其是看到了林成在樓下的時候,更是滿心的歡喜,有什麼比情郎來接自己吃飯更讓人高興的事呢?王嬌一想到情郎兩個字,就立刻羞紅了雙頰。用心化妝,細細打扮,光是化妝就用了半個多小時。

林成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催女孩子是很不禮貌的事情。於是索性雙tuǐ微曲,在樓下站起樁來。純粹的等人,最是折磨人。在林成的思維裡,站樁,練功是最好的消磨時間的法寶,在打拳中時間總是過的特別快,而且打拳時候全神貫注,時間就如白駒過隙一般,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完了。

學生宿舍樓下雖說不是人來人往,但是走的人也不少,不便打拳,只能站樁。再說樁功是基本功。光打拳不站樁,就算是練一輩子拳,功夫也不會上身。

樁功是基礎,任何一個內家拳宗師沒有一個敢忽視樁功的。

等王嬌hua好了妝,林成就帶著王嬌到了約定好的飯店,桌上坐了五個人,一個不少,就等他倆了。菜都已經點好了,現在就是告訴服務員一聲,可以上菜了。

桌上大家歡聲笑語,絲毫沒有林成的進的牢籠的那種感傷,盡是大劫歸來的那種喜悅。本來嘛,不高興的事都過去了,未來是美好的。

牛飛話多,就問王嬌:“是不是你找人疏通的關係,林成才出來的?”

王嬌看了林成一眼,沒點頭也沒搖頭,“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還提它幹什麼?”王嬌這麼說,反而就是預設了是自己幫的忙,不過沒直說而已。不過這個事王嬌還真不好回答,要說不是的話,萬一被人乘虛而入,這可得不償失。但是要說是的話,那邀功的意味就太明顯了。

旁邊吳健,于小偉點頭應是,“對,對,成子命中就是遇貴人的命,我早就看出來了。”

王嬌一笑,“呵呵,你們都是他的貴人。”

牛飛看了看笑的hua枝1uan顫的王大校hua,“不,你才是成子命中的貴人。”

“我可不希望做他命中的貴人。”王嬌的這句話不亞於對林成表白,大家都是重點大學的高材生,聽話都能聽出味道來,不做命中的貴人,自然是希望做情人嘍。哦,情人這說法不恰當,應該是戀人。

不過當事人林成就跟沒事人一樣,也不知道聽沒聽出來王嬌王大校hua隱晦的表白,依舊是端起酒杯大殺四方。

宿舍幾人都知道林成的酒量,而且都害怕林成的酒量。這哪是喝酒,分明是牛飲,林成這傢伙整個就是一個酒缸。

每當看到林成端起杯子要跟他們喝酒的時候,他們幾個都會不約而同的尋找話題,而且還裝作聊得非常開心,而且經常是兩個人說的話題都是南轅北轍。

牛飛說:“昨天太陽真不錯。”現在可是晚上了,昨天太陽再不錯跟今晚的喝酒有關係嗎?

吳健說:“昨天下了一場大雨把我衣服都淋透了。”淋透了你怎麼還不感冒,燒,燒死?林成惡狠狠的想。

林成這麼想也情有可原,因為牛飛和吳健說完這句話以後,他倆都還點頭,互相說對方說的對。又是下雨,又是太陽的,這個天氣差別也太大了,而且據說昨天他倆都在宿舍,一步也沒出去過。

這份默契可不是隨便就能培養出來的,那是需要長期磨合的。

平靜的過了十幾天,時間也到了十一月份,王嬌和林成撞傷老太太的案件也開庭審理。老太太的乾兒子是青島市局的王副局長,他是怎麼認的這個乾媽,這要從文化大革命開始,他家是富農家庭,在當時是屬於被歧視的那種,文化大革命又被翻了出來,被鬥了個家破人亡,當時這個老太太也是好心收留了這個少年,這個少年當時就認了老太太做乾媽。誰知被斗的少年憋著一口氣,文革完了,恢復了高考以後,硬是考上了大學,透過自己的努力改變了自己的命運。那時候的大學生可不跟現在一樣,一抓一大把,那時候大學生是很稀缺的,他也很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