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風請從蘭出去,說晢時讓君蘭與她換房現在不適合打攪她,從蘭被帶出便向花流風驚叫:“她這樣你們都不管?這樣的她會做很可怕的事!”
從容攔住妹妹:“從蘭,這世上有很多事是必須的。”
“為什麼是必須的?你們在縱容她,你們可以阻止她,那樣她會不開心的!哥,相信我,有那種表情的人不會開心!她是個該開心的人!哥——哥——”
“從蘭,正因為有那種表情,所以她一直不開心。你以為在客棧初次見面她將哥推出去然後與小佑跑掉是為什麼?”
“……不是因為知道哥不會出事嗎?只是惡作劇!”
“不!從蘭,那並不是全部。當她將一個人推出去時,不管是不是惡作劇,她是真的沒在乎那個人死活,不只哥,哥想,包括流風公子,師叔,她誰都沒有放到心裡去,沒有相信沒有感情。”
得罪天佑(153)
“不——哥!我不信!”從蘭尖叫,那樣好可悲。
“包括你,她也沒將你放到心裡去,你並不是她的朋友。”
魏崇冷冷地,“既然知道,以後離她遠點。”
……玉從容弓身:“是,師叔。”從蘭被哥哥拉走,從蘭說要問君蘭她哥說的是不是真的,從容提醒妹妹。以後離她遠點,她不是會有危險的人,能讓師叔幫她,她不會出事。
君蘭坐在從蘭客房的窗邊,眼神望窗外卻什麼都沒有看,眼睛下面有排黑眼圈,昨個並沒有睡好。
她說了,女人愛美就像男人愛權力愛寶劍,那她想恢復,內心底真正是為了什麼呢?是找不出來答案,是沒有,還是她現在不想去想?
“冷小姐。”並不怎麼禮貌的問候在君蘭耳邊響起。
“司馬孫小姐,不知你找我有什麼事?”
“這是玉小姐的客房。”臉色不怎麼好看,身後依然跟著倆個女婢。
“我與從蘭晢時交換了客房。”
“為什麼?客房是可以交換的嗎?司馬山莊是特別為玉少莊主兄妹準的這倆間相連的客房,冷小姐你這樣就住到玉少莊主隔壁不是有損倆人清譽嗎?還是你真沒有清譽所以並不在乎?”
君蘭懶得理她了,堂堂武林第一美人何必像長了天殘腳一樣見誰不順眼就踩,偏偏討厭的最多看到她踩自己。
她是活過一世的人,不跟她計較。
天佑站在院子裡看、聽。
娘居然不生那女人的氣!
司馬琴傾還在那裡說,君蘭全當沒聽見,其實司馬小姐說話很有水準,保持著一張笑臉溫言細語裡都可以藏著刀子。
司馬家的家教夫子請得不錯,就司馬琴傾說話待人的本事,當個當家主母完全沒問題,但是少女的浪漫呢?
哦?她也有。
君蘭突然眸光一閃知道她為什麼找自己麻煩了:“你選中的附馬不是花流風,是玉從容對不對?!”原來她住到人家相中的丈夫人選隔壁了!
得罪天佑(154)
君蘭都不用司馬琴傾的回答了,她微紅暗壓惱羞成怒的絕美臉孔道出事實。
搖頭。“司馬小姐你怎麼不早說呢?”君蘭從窗邊起身,“現在我就去跟從蘭換回房間,我跟玉從容絕對沒有任何關係,司馬小姐可以放心,搬住到隔壁只因為玉少莊主為我醫治舊疾。”抱著她的一套換洗衣裳走了。
司馬琴傾臉晦暗不定。
但君蘭這麼走了她是滿意的,她滿意有個人不滿意,天佑小手往牆上一捶,“哼!”
哭鼻子跑到君蘭面前。“娘……”
邪門小子會哭?坐在現場喝茶的花流風立刻被茶水嗆到,給君蘭配藥的玉從容看到天佑哭只是溫和的笑,這麼大的孩子總是愛哭的。
天佑扯君蘭衣裳,“嗚……娘,她說我是野種……嗚……”
“咳咳咳……你們不用在意我,接著說……”花流風茶水嗆到鼻子裡,又辛又辣。
君蘭眼珠色墨色:“誰?!誰敢這樣說我們小佑!”
“就是那個最美的女人,大家都是說武林第一美人的女人!”天佑不客氣的恨道。花流風明白了,司馬琴傾得罪天佑了,搖頭,那小姐誰不惹,怎麼惹這麼個也許比耶律黑鷹還不能得罪的‘小人’?
“你說司馬琴傾?你確定是她?會不會搞錯了呀?……”君蘭剛才一臉土匪樣收斂了一點,現在他們住在人家府上吃,住在人家府上喝,大壽之前早早到還做貴客,誤會了就不好了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