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慌意亂,只站在耶律黑鷹背後搓他的背。
嘴巴越來越幹,室內越來越熱,搓了好半晌就沒見木桶裡的水溫低下來,再不說點什麼呼吸就要亂得一塌糊塗了,“……你喜歡青青嗎?……”放慢,放慢,跟他說話要將語速放慢,放溫柔,帶一點點顫抖,塔婭對她的敵意是笑話,她從沒跟她爭過這個男人,她不要,塔婭愛就拿去,他們更適合。
“怎麼?你認為怎樣是喜歡?”耶律黑鷹看著君蘭捲起的白嫩嫩袖子,雪白的藕臂在他肩上賣力的搓。
侍寢小妾(50)
“……我不知道,青青是我買進府的,我希望,希望你能對她好一點……”君蘭沒說完就聽到了讓她發麻的笑聲,諷刺的笑聲,耶律黑鷹趴在木桶沿上肩頭不停的抽動,卻說著冷酷無情的話:
“哈哈,你買的?原來是你買的?諷刺,她會‘感謝你’的。”耶律黑鷹做了個總結。那也不錯,用你買的人代替你服侍耶律哈達,你救人,然後利用讓她做你的替死鬼,你認為本王讓她服侍耶律哈達是好還是不好呢?……
耶律黑鷹叫君蘭一直搓背,搓到他怎麼叫大力一點君蘭的力道都只越來越輕時耶律黑鷹跨出木桶讓君蘭給他穿衣,還好只是一件袍子,君蘭眼睛不亂看臉卻紅撲撲的,這是她阻止不了的毛病。
有個很好笑的場景,給耶律黑鷹穿衣君蘭吃力的搬了倆條凳子圍著耶律黑鷹前後繞給他繫帶。
“你……”
“不許說我矮!”君蘭臉紅的叫出來換來耶律黑鷹哈哈大笑。
只要他不碰她,在耶律哈達這個威脅同時存在的情況下她是願意跟他好好相處的,她不怕他。
不怕了。
不碰她一直不怕。
咚咚咚的敲門聲軍師抱來一疊摺子,恭敬的站在門邊:“大王今晚在此處看摺子麼?”耶律哈達也不能總賴在這裡,只要有機會他一定會夜間闖來,不做什麼也夠將這漢妃嚇病。
軍師送來奏摺之後君蘭就悄悄上床了,但怎麼可能睡得著?她的手幾乎要斷掉一直在發抖,虛弱發酸的程度讓人擔心再也好不起來明天一早就再抬不起來;搓背的錯,給塊石頭搓揹她細胳膊細腿哪受得了?
耶律黑鷹坐在窗邊桌前看奏摺,這些是他看過之後要送到上京皇上那裡的摺子,夠他好好看上一整夜。“你身板睡得跟石頭一樣硬,睡不著就過來給本王準備夜宵。”
還隔著屏風呢,頭也沒回的耶律黑鷹這話震得君蘭立刻坐起來。
君蘭這麼防備他耶律黑鷹也不讓她冤枉,冰冷的聲音叫君蘭過去。
待君蘭走到他身邊了,他又用沒有溫度的聲音說去準備宵夜,君蘭像衝鋒槍一樣衝出去,然後靠著石柱拼命的喘。
“我要討厭他……我要討厭他……我要害怕他……”
邁著小碎步,君蘭走了,而她剛才靠著喘氣的地方青青站出來,靜靜的站著。
又有個男人像火箭一樣衝出來將青青扛走,這次青青無法冷靜了,是耶律哈達。
偷聽的人(51)
耶律黑鷹等待了許久,茶涼了,君蘭才背後跟著丫環邁進來。
居然是帶著丫環,居然不是她一個人?居然不是她做的,耶律黑鷹忍不住遷怒的吼起來,嚇得“啪”的一聲糕點盤摔碎了,“本王不知道府裡做事什麼時候效率這麼低?要回去吃自己嗎?!”
又碎了。君蘭向側讓開一步,讓丫環去拿新的來。
耶律黑鷹就不滿了。“為什麼不是你去拿?!服侍本王最基本的都做不到?!”
君蘭嘴巴動了動,最終沒說,只道:“……是。”
這次,耶律黑鷹等得更久,直到他放下奏摺怒火沖沖的拿著鞭子一路抽到廚房看到滿地的碎片,而那個他找的女人正蹲在地上看自己割破的手指發呆。
“笨女人!端個東西就弄得自己滿身是傷!你要氣死本王嗎?!”吼著,咆哮著,卻不同剛才修羅似的一路‘抽’來,放下鞭子抓君蘭的手,臉色到是繼續臭到底。
屋外盡是哀嚎,君蘭看到耶律黑鷹的鞭尾帶血,一時蒙了。
他又打了?
他又抽人了?
他怎麼這樣暴躁?
而害那些人被打的是她?!
君蘭驀地抓提耶律黑鷹的衣領:“你簡直是個暴君!是你讓我一直給你搓背,我手痠抖得快廢掉了根本就不能端盤,你說要吃夜宵骨朵兒幫著端怎麼了?非得發火讓我重端一次!欺負人也不是你這樣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