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難看?”
白墨說話的瞬間,身子前傾,背後抵著鄒辰,不停地後退,身後胸膛的熱度透過兩件薄薄的球衫輕觸著面板。
鄒辰舉手左右搖擺攔著她,防守毫無漏洞,他心想著,眼前這個小矮人怎麼總喜歡挑釁呢?體育場也是,現在還是,說話那麼衝很容易栽的。
鄒辰:“上次……”
“??”白墨疑惑,他才說兩個字就停了。
鄒辰:“你衝進小區,我已經做好你要‘落井下石殺人滅口’的準備了,沒想到你不管不顧地踢了汪泉宇一腳。”他頓了頓,“還氣勢洶洶地撂下幾句讓對方恨得牙癢癢的話,這樣就算了,沒想到的是,你居然這麼菜,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白墨:“……”
“落井下石,殺人滅口?”
鄒辰道:“嗯,之前不是撞見你在男廁嗎?”
白墨囧了,居然還記得,她弄不明白鄒辰為什麼現在提起這個。可是,鄒辰說完這句話就沒有往下說的意思了。他以為自己表達得很明確,你的籃球水平在我看來真的不怎麼樣,所以那麼菜就不要總是逞口舌之快,一直挑釁別人。
鄒男神說得簡潔,可白墨不明白呀。
白墨理所當然又有些無奈,“當時是真以為你被欺負好嗎,誰知道你們認識,還是情殺。不過,既然你誠心誠意地道謝了,也就算了。”
鄒辰愣了,被欺負三個字從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