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蓋全?天下男人也有可靠的。”
徐婉菁眨了一眨眼睛,想了一下道:“我媽說天下的男人都不可靠……”李劍銘道:“令堂當年所遇非人,是以較為偏激,姑娘豈可盡信她的話?”他一面說著話,一面注意到靜虛的臉色。
待他看清靜虛大師兩眼竟閃爍出一種歉疚而追悔的神色,他肯定了自己的判斷,於是他說道:“姑娘你今日帶這些毒物從終南趕來,是為了什麼?”
徐婉菁嘴角一撅,作了個詫異的表情,她問道:“咦!你怎麼知道我是從終南來的?”她看著李劍銘臉上神色,好似覺悟到什麼似的,又說道:“我是來找峨嵋掌門要‘五毒令符’的,並且要想知道爸的下落……”李劍銘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你的父親在那裡。”
徐婉菁追問道:“你?那麼你告訴我。”
李劍銘微微一笑,轉頭對靜虛大師說道:“掌門人,我可以告訴她嗎?”
靜虛大師而色變幻一下,怒喝一聲,雙掌交錯,袍袖揮拂間,兩股窒人慾死的強猛狂飈,壓將過來。
李劍銘劍眉倒豎,正待出手還招之際,徐婉菁嬌叱一聲,雙掌一翻,連環劈出,朝靜虛掌門迎去,掌式輕飄飄的,似乎全未出力,但是靜虛大師卻長眉一皺,收回勁力,斜斜退出一步。
徐婉菁掌式一收,說道:“你為什麼收回掌勁呢?難道還怕傷了我不成?”
李劍銘心中仍有微怒,他憤然踏前一步,正待責問靜虛大師,劉雪紅卻是以為他是要出劍攻擊,她深知李劍銘全身功力已入化境,恐靜虛大師也有不敵,所以右手一拉他的袖角,輕聲喊道:“喂!你不要……”李劍銘看了她一眼,臉色轉變得很快,他也想起答應過法穎和司空百里,不要在峨嵋大開殺戒,於是他輕輕道:“你放心,我不會的,哦!你師父呢?”
劉雪紅道:“師父她老人家為了我的事和掌門師伯吵了一架,憤而離山而去了。”
李劍銘點了點頭,他忖道:“天下有許多事,在事先不能預料的,我想不到現在竟沒有一絲殺念,也許真的武力不能解決一切問題吧,我且試試文的辦法。”
他對劉雪紅道:“我要讓你看看掌門人的狼狽樣子。”
他又轉首向徐婉菁開說道:“徐姑娘,我先跟你約好一個條件,然後我才告訴你令尊之下落。”
徐婉箐道:“什麼?”
李劍銘望了一眼那沉思著的靜虛大師,他看到司空百里投來的一絲懇求的眼色,他安慰地點點頭,說道:“我若告訴你令尊之下落,你就把這些毒物趕下山,以後不許再害人了,你可願意?”徐婉菁迷惑似的眨動了一下眼睛,她問道:“你怕了?”
李劍銘朗然笑道:“哈哈!我落星追魂天下去得,還怕你這些小小的毒物?你不見那兩條小白蛇?我只是不願見到峨嵋山這些大好頭顱都火化成灰罷了。”
徐婉菁思忖了一下,又望了身後四個老者一眼,用手比了幾個手勢後,嬌柔地說道:“喲!你何時變得這麼好心了!我倒不相信……”她頓了一下,望了眼李劍銘,又說道:“我答應你不在峨嵋山鬧事,伹我要聽媽的話……”李劍銘一楞,他說道:“你這句話豈不是等於沒說一樣嗎?你媽叫你殺和尚,你又不在峨嵋山鬧事,這話怎說呢?”他摸了摸腦袋,說道:“反正你是要聽你爸的話,那麼我告訴你吧!”
他視線一轉,瞥見了靜虛大師一臉焦躁之容,於是他走了兩步,問道:“大師怎知徐姑娘令尊已死?”他輕笑一下,說道:“在下斗膽請問大師俗家是否姓徐?”
靜虛大師面色變幻了一下,他怒聲道:“檀越問此話是何意?難道老衲會騙她不成?”
李劍銘靈機一動,一個奇妙的念頭閃過他的腦海,他大聲說道:“那你是姓鍾!是吧!”
他兩眼緊盯著靜虛大師的臉上。
靜虛大師此時彷佛心靈受到大震撼似的,他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司空百里趕緊扶住他的手臂,問道:“師父!你怎麼啦!”
李劍銘見情,心知自己所猜測的的不錯,他大聲道:“徐姑娘,你的父親就是……”靜虛大師怒吼一聲,長鬚飄拂,白眉飛起,他已將司空百里手中碧靈劍持在手中,左手鐵掌一錯,隨著那朵朵飛在空中的銀花劈將出去。
但見長劍抖動時,銀霞飛閃,朵朵銀花罩住李劍銘面門大穴,而那鐵掌則虛幻無比的砸在他的身外,不留一絲空隙。
李劍銘不及提防之下,頓時被逼退兩步,他心裡怒氣立時冒起,腳下交踩“天星步法”,有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