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心體貼地替靈崆將純陽冠的繫帶繫好,笑眯眯地望著他。
“讓我說,先吊起來,用沾了鹽水的小皮鞭細細抽打,打昏了後,就用冷水潑醒,醒來再打,如此反反覆覆……”
明玦道:“我覺得這法子有些俗套,還是想點兒新奇的……”
靈崆看他兩個一唱一和,簡直要嚇昏過去:“丫頭回來後看到你們如此待吾,會不高興的!”
玄狐君道:“那也得讓大爺們爽了再說,秀行不高興,也是後來的事,明玦,對不對?”
明玦帝君道:“這話我聽得舒服極了,說的真在理兒。”
兩人桀桀地獰笑著,齊齊逼近靈崆。
且不說明玦同玄狐君齊心對付靈崆,只說秀行去找清尊,在後山處走了一遭,果然不見那人。
秀行擔心,便站定了腳,凝神默聽,此刻她功力非昨日可言,細聽之下,卻心中有數。
秀行別處不去,只往後山天池處而去,將走到天池邊兒上,放眼一看,天池水平如鏡,水面上蕩著一絲絲地嫋嫋白氣。
秀行站著看了會兒,便蹲在池水邊上,喚道:“師父?”
無人應聲,秀行望著平靜地水面,又叫道:“師父,我知道你在這裡,你出來罷。”抬手在水裡輕輕地撥弄了一下。
水上仍舊是一動不動,秀行默默地坐了會兒,終於搖搖頭道:“真是拿你沒有法子。”
將靴子一脫,外裳解了,道:“再不出來,我下去啦。”
不出所料,仍舊是一點聲息都無,秀行嘆了口氣,邁步下了天池,漸漸地溫暖的池水浸沒全身,秀行深吸一口氣,潛入池底。
眼睛在水裡漸漸地適應,秀行在水下睜開眼睛看,模模糊糊地果真看見前方有一道影子,靜靜地在水裡,一動不動。
秀行嘴裡“咕嚕咕嚕”泛出一串水泡,向著那邊游過去。
她很快地到了清尊身旁,便去牽他的手,水中的人緩緩地睜開眼睛,金眸在水中略見混沌。
秀行一怔,清尊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手抱住她的腰,緩緩地往水上而來。
兩人浮上水面,秀行大大地吸一口氣,眼中帶著水,一時看不清楚對面,隱約看到那銀髮冷清之人,就在身前,而他說道:“是你麼?”
一剎那,時光流轉,好似回到了當初兩人初次相遇時候那一幕,
他便是如此從水底浮出,急迫問道:“是你麼?”
原來,他從一開始就認出了她。
幸好,幸好。
眼中的水緩緩地滴落,頭髮上的水珠兀自滴答不休,耳畔彷彿能聽到叮咚的天籟。
秀行終於將他的容顏看得清清楚楚,過去,現在,他始終如斯,絲毫沒變過。
秀行微微一笑,凝視那雙金眸,輕聲回答:“是,是我。”
121、完結卷
他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撫過,將貼在上頭的溼頭髮撩到後面去;然後將唇印在上頭;又緩慢地落在她的唇瓣之上;輕吮那嬌軟香甜。
親暱的接觸;溫熱的感覺;讓秀行有一瞬間的退縮,久違的記憶回覆,——昔日她跟他之間;並非是這種關係。
如今的她,似也並非是完全的秀行了,在秀行之外;又是清水灋。
高高在上的帝天女;同誰都有著一份恰到好處的尊貴疏離。
察覺她生澀的反應,清尊的動作一停,金眸望著她的眼睛。
他看得出她眼睛裡的遲疑跟若有若無的退縮。
剎那間,他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驚慌,卻又在極快之間變作無限惱意。
不再細心愛撫,他的手握住她的衣裳,粗暴地用力一扯。
秀行一驚:“重燁!”
“我不是重燁!”他惱了似的叫了聲,否認所有似的。
俯□子,在她胸前用了力咬了一下。
秀行吃痛,卻更是害羞,抬手去推他:“不要!”
清尊緊緊地摟著她的腰,手在她的衣帶上一掐,帶子化作兩截,他輕而易舉地將她的衣衫解開,秀行又羞又急:“重……”
“我不是!”他憤恨似地叫,不由分說地擠開她的雙腿,挺~身抵~入。
秀行悶哼了聲,羞惱交加,又覺得有些奇異地痛。
他卻不管不顧,用力入了數下:“你是秀行,是秀行……我是秀行的師父……是秀行的夫君,不是其他,不是!”
像是否認,又像是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