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照,或許就會落到我身上,元初哥哥,到時候我嫁了你,寧家同魯家聯姻,絕不會差給了蕭家!”
那女子噗地一笑:“雲賜妹妹,你怎麼這麼口沒遮攔的。”
魯元初咳嗽了聲,寧雲賜叫道:“我不過實話實說罷了,我也不比蕭秀行差啊,一來我比她小,二來,若只論長相,我還比她美三分呢!”
26、紅塵裡,闌珊燈火 。。。
寧雲賜得意洋洋說罷,只聽得“彭”地一聲,包間的房門竟霍然敞開,兩扇房門狠狠甩向兩畔,包間內數人齊齊驚動,魯元初起身凝視,卻見門口空空如也,並不見人。
寧雲賜嚇了一跳,撫著胸口道:“怎麼房門無緣無故開了?莫非是有妖怪作祟?”
旁邊那女子道:“你又胡說了不是,若真個有妖怪,魯大哥會察覺不到?”
魯元初走到門邊,向外一看,外頭走廊上也無異樣,只有小二領著幾位客人上來,見他站在門口,急忙跑過來問道:“客官您有什麼吩咐麼?您這屋的飯菜很快要上了。”
魯元初問道:“方才這裡有什麼人經過麼?”
小二道:“來往的客人必是有的……至於是何人,小的方才在下頭,沒看見,怎麼,出什麼事了麼?”
魯元初道:“無事。”站在二樓處張望了會兒,看看樓下大堂內人來人往,熱鬧的很,魯元初抬頭,看了看頭上三樓,正若有所思地望著,寧雲賜從裡頭出來,將他拉住:“元初哥,在看什麼?”
魯元初回頭看她,溫和一笑:“沒什麼,飯菜一會兒就到了。”一前一後地又入內去了。
清尊正靠窗坐著,聽到門響便回頭,道:“怎麼去了這麼長時候?”
秀行道:“我去廚下看了看……”便要入裡間去,清尊道:“且住。”秀行站定了:“師父還有何吩咐?”清尊道:“你是怎麼了,跟斗敗了的公雞相似,莫非去了這麼短時間,便有人給你氣生麼?”
秀行便搖頭:“無。”
清尊道:“你過來。”
秀行不情不願走近了,自始至終都不肯抬眼,清尊伸手捏著她下巴:“真個生氣了?出了何事?”
秀行道:“師父,真沒事。”
清尊哼了聲:“不說便罷了,我也懶得管,只是你在我跟前別出這種如喪考妣的臉色!”
秀行抬手,用力將清尊的手開啟:“我知道了!”
清尊見她如此,喝道:“你!”
秀行不理他,極快地轉身,拔腿跑向裡面屋內,撲到床上,一動不動。
清尊呆坐窗邊,看著自己被打過的手背,沉吟片刻,略閉了雙眸。
一時之間神遊物外,吵吵嚷嚷的客棧,諸色的聲響人面,一一極快地閃過。
頃刻間,清尊睜開雙眸,冷冷哼道:“原來……哼!沒用的丫頭。”
秀行伏在床上,似睡非睡。回想起昔日在蕭家的種種。
原來這寧雲賜,也算是秀行的一個對頭,寧雲賜的家裡,是天水寧家的別族分支,原本居住天水,卻在十年前遷居到了玉華,寧雲賜也算是個天資極好的,又生得極貌美,在寧家也被看得如明珠一般。
魯家同蕭家交好,魯元初時不時地來蕭家做客,同秀行算作青梅竹馬。
但寧家系出天水,也是有頭有臉的,魯元初的爹魯瑛垣本就是個八面玲瓏、長袖善舞的主,自不會錯過,也都照應的面面俱到。
魯元初自是認得這寧雲賜,寧雲賜自小被家裡寵愛非凡,嬌縱之極,魯元初是四族之中極為傑出的後生子弟,人也英俊,性情好不說,行事上也如他爹爹魯瑛垣一般,是個極面面俱到,會做人的。
秀行同寧雲賜也不陌生,在四大家族的聚會上,亦或者是許多其他場合,兩人或多或少也接觸過,秀行聽說這寧雲賜不凡,起初還有個“互相切磋”的意思,怎奈寧雲賜被捧慣了,又知道魯元初同秀行有些親近,便格外敵視秀行,幾次三番接觸下來,她每每都針對秀行。
秀行也不是個能忍氣吞聲好脾氣的,起初不知寧雲賜為何如此,也就罷了,後來知道她有心鬧事,便毫不客氣地同她打了一架。
那一次也是鬧得頗轟動,寧雲賜落敗,但下次見了秀行,卻仍不知悔改,躍躍欲試地挑釁,秀行懶得理會,被她說惱了,兩人便再動手,起初是法術對決,後來便拳腳相加。
秀行只當寧雲賜是個無事找打之人,有兩次秀行下了狠手,把寧雲賜的臉上打了幾下,打得她鼻青臉腫,本以為她會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