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漫山遍野地跑,沒半點清閒,哪裡會養胖起來。
清尊每回看著她從山路上飛奔下來的靈動活潑之態,就心中嘆息,自來也沒見個輔神者如她一般愛鬧騰,簡直沒一個女孩兒該有的嫻靜……只不過……
彷彿只有這樣,才是獨一無二的蕭秀行。
九渺山上,不僅僅是靈崆,就連其他的生靈也很是喜歡親近她,先頭不過只是去了一趟蓬萊,就認了東海的靈龜,又結識了一幫水族的友朋,雖然那些妖仙對於清尊來說實在上不得檯面,但他從來沒有見過有如許一人,能引得這麼些妖仙喜愛的。
凡是妖仙,多半是從獸類修煉而來,獸,具有天生的敏銳直覺,所接觸的生靈,是好是壞,往往便能靠直覺判斷出來,不管好惡,都異常真實。
這麼些妖仙都如此喜歡親近她,可見他的小徒弟,的確是個心地善良澄澈之人。
真是難得。
漸漸地清尊也習慣了,往往是他靜靜地坐在某處,山石上,欄杆上,或者靠窗斜倚,望著他的小徒弟漫山遍野地忙碌,身後往往不是翩翩跟著些一堆蝴蝶蜜蜂,就是呼嘯些白兔靈猴,或者諸如靈崆這種高等生靈,連後山這邊看門的仙鶴,見了她也開始躍動長腿舞蹈。
清尊可以想見,他的小徒弟在東海上之時,那場景會是何等的前呼後擁,波瀾壯闊,就算是海龍王出巡也不過如此了罷。
清尊想到好處,忍不住就會微笑。
他每每便是一個人,眼前所有,都是他的風景,近來他的風景只有她一個,但凡有她的地方,便是他無限歡悅的風景。
他看著看著,每每地便陷入沉思,也為自己所想打動,時而便笑出聲來。
清尊只知道自己的日子過得安寧而喜悅,卻未曾深究,這種久違的安寧喜悅,從何而來,或許,他的心中早就覺得……習以為常了。
秀行雖然未曾胖起來,卻也並非是弱不禁風的那種,通身是一種少女的活力張揚,身上的肉兒摸一摸,彈手的很,長久的練功,讓她的軀體嬌軟而柔韌,身量雖然仍舊不高,但雙腿筆直修長,纖腰一抹,身形絕妙,無可挑剔。
清尊的手撫在秀行背上,一寸一寸,手心貪戀肌膚上的暖跟那種細膩動人的觸感,不捨離開。
而秀行靠過來,將頭縮入他的頸間,她的身體不安分地動,輕輕地在他身上蹭著,嘴裡呢喃不休,反反覆覆地喚著:“師父,師父……”
像是極為惶恐,又像是極為渴望,清尊的手一震,虛攏在秀行肩頭,有些不敢按下。
秀行探手,慌亂又急促地握住清尊衣襟,扯了兩下,已讓他衣衫不整,胸口春光乍洩,秀行眯著眼睛,手毫不客氣地自胸前探進去,在他的胸上胡亂撫摸,彷彿引火。
清尊身子一緊,急忙回手握住她亂動的小手,雙眉微蹙,輕聲道:“秀行?”
秀行略略抬眼,兩人目光相對,她漾漾地笑了。
“師父……”粉色的唇瓣如平日生氣般嘟起來,秀行望著清尊,說道,“親親……”
清尊驀地瞪大眼睛,然而秀行卻不滿足似地探頭過來,不依不饒說道:“師父,親親啊,親一口……”
清尊道:“秀行……”秀行苦惱又期盼地,手掙扎了一下,卻動不了,索性抬腿,便搭在清尊腿上,順勢往上一滑,便至他的腰間。
清尊低頭望著她迷離的神色,喉頭一動,低頭在她的眉心輕輕一親:“秀行,乖乖地別鬧。”
秀行嗯了幾聲:“還要……這裡還要……”她使性子一樣,竭力仰頭,嘟起嘴來。
清尊挑了挑眉:“你……”
“師父說對我好的,為什麼不肯親我。”秀行不耐煩地在他身上廝磨兩下,嚷著叫道。
清尊嘆了口氣,鬆開她的手,轉而微微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在那粉唇上輕輕一親。
秀行乍然一笑:“師父……”身子挺動,往上之時,雙手已經圍在清尊頸間,底下的腿也順勢在他腰間一圈……
清尊眉頭一皺瞬間,卻覺得唇上一軟,原來是她低頭吻落下來。
清尊驚住,感覺那唇吻著自己的,毫無章法,只是本能地不停地貼著,咬著,吸著,漸漸地她呻吟數聲,將舌尖兒遞了過來。
清尊一時無法動彈,秀行彷彿得了個趣味,舌尖在他唇上一舔,又拼命地“咬”住清尊的唇,舌尖毫不客氣地衝進來,與他的嬉戲。
香軟清甜的小舌,如滑溜的小魚兒,不停地挑撥他的唇齒,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