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答應你們。”左無舟出人意料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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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華宗之事,本來就在承諾的範疇,也是一樣的多做逗留。多兩宗,也是無礙。”
等三人走了,左無舟細細思忖,他自有一番考慮:“等我返回容河區,三邈一戰之仇,我總歸是要報的。屆時,偌大的容河區,怎都會有三宗的立足之地。”
三邈之戰,幾是容河區六七成的國家與宗派與之為敵。這等深仇,左無舟怎可能忘卻。九崖和流東城派人去端左家莊,這等仇,怎可能不報。
當日他沒死在三邈,就已註定容河區會血色滔天了,不殺個赤地千里,他怎都不可能罷手。
漫說他報不報當日之仇,只要他重新現身,難道容河區各國各宗的強者,就會放過他?趕盡殺絕一詞,魂修士做得比左無舟徹底多了。
自三邈一戰。雙方已是勢成水火,絕計難容彼此。要麼是左無舟隕亡,要麼是容河區屍橫遍野,再無第二個結果。
屆時,一掃各宗各派,偌大的容河區,肯定有三宗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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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續開啟三隻玉盒,左無舟和紀小墨目瞪口呆,大駭大喜,又是啞然。
第一隻盒子裡,正是三枚淡金色的果子。左無舟吃驚,想起一物,脫口:“莫非這就是傳言中能改變根骨的三大至寶之一的五行果。”
五行果,自然指的是五系果子,天生天養,如同根骨果一樣,都是絕世罕見的果子。若是將這果子給金系服用,效果是可見的。
這果子說珍貴,的確珍貴,也是因人而宜。若是給紀小墨,自然要之無用。給左無舟,左無舟目前沒有魂竅臨溢的問題,要來也無大用。
第二個盒子裡,左無舟一看,頓啞然:“又是銳金之精,看來銳金界的銳金之精,果真是比五行界盛產許多。”
這自然是廢話了,銳金界自然盛產金系至寶。可也絕非隨處可見,也屬至寶了。左無舟惋惜:“如果是銳金之心,那就好了。”
紀小墨白了一眼:“如果是銳金之心,他們就不必請我們了。請魂武宗都請得動。”
第三個盒子,令左無舟和紀小墨再度啞然,裡面赫然是一隻儲物袋。略一感知,就知這儲物袋粗糙得緊,比之當日左無舟那隻黑色的儲物袋還要粗糙許多。
儲物袋裡邊,倒是塞滿了銳金界的特產。
“這隻給你,把黑色的儲物袋給我。”左無舟好笑。開玩笑:“我對它有感情了。”
“想都別想。”紀小墨怎肯換回:“都歸你了,我要來無用。”
那是他送給她的第一件禮物呢。
左無舟沒多想,再三思量:“首要,是找出並聯絡上聶問和君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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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城籠罩在夜幕中,絲絲柔和月光灑落人間。
突的,一聲女子銳嘯如閃電,劃破夜空,打破這虛偽的和諧:“聶問,給我滾出來!”
恰如一道閃電,直刺夜幕,竟自恍如一片霞光。一時,全城成百上千的魂修士沉寂,半晌,又是處處低聲議論起來。
最奢華,最潔淨的屋中,君忘小窗凝坐獨觀月,神色清幽,卻有一絲化不去的濃愁:“這天底下,這許許多多的魂修士,怎的沒有一個能值得我一戀,做得我的夫君。”
銳嘯攝空,君忘黛眉微蹙:“女子武帝?電系?聶問也來了。”
蘇黃輕步入屋:“小姐。連聶問這二世祖都來了,此番來的人怕是不在少數。是了,鐵心宗的何武帝來了,並贈來一物。”
蘇黃輕柔將一玉盒擺在桌上,束手在一旁等候。
君忘微嘆,一時出神,返身過來,指尖微動,盒子如被一隻溫柔的手兒開啟。君忘神色微動,微笑:“何武帝倒用心,連這銳金之心這等至寶都相贈了。”
蘇黃以武御修為,見這塊如心臟的銳金之心,亦不由得心神搖曳,一時大生貪戀,斂神才清聲:“何武帝見到左無舟了,他成武帝了。”
君忘舒顏,一時恍如春花絕唱之美,有一絲絲的喜悅:“真好,他的修為卻令我大大的意外呢。”
念及左無舟,君忘心懷中滿是甜蜜,聲線如泡在蜜汁中:“銳金之心,帶回去,替交給鬥無雙。囑託他好生修煉,莫要辜負我一番情意。”
蘇黃嫩臉抽得數抽,訕訕不已:“是,小姐,我卻是不懂。為何要將此至寶給鬥無雙,而不是……左無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