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就被他們射死了,更不用說用我們的騎射之術攻擊他們了,我也不敢再派士兵衝鋒了,就等大人來拿主意了。”素利趕緊對闕機道。
“大人,請您趕緊下令,派人先打掃一下戰場,免得影響我們下一步的進攻。”彌加看到戰場上的形勢,忙向闕機建議道。
想想彌加說的有道理,自己手下的騎兵最擅長的就是衝鋒之術,而這些屍體擺在那裡,阻礙了騎兵前進的道路,於是闕機馬上傳令下去,眾多鮮卑士兵忙進入戰場之中,將那些死去的鮮卑騎兵和沒死的傷兵都拖了回去,不管死活先扔在一邊,把戰場清理了出來。
老劉看到他們是在清理屍體,便讓士兵做好繼續戰鬥的準備,但不要向那些往回拖拉屍體的鮮卑騎兵射擊,讓他們先把戰場清理出來再說。
很快,戰場上的屍體都已經被拖走了,只是地面上的草叢已經沒有了原來的綠色,取而代之的,地面上的一切都被染成了紅色,還有著一灘一灘的積血,令人望之觸目驚心。
闕機畢竟也是縱橫大漠二十載的一代梟雄,知道現在自己計程車兵已經沒有了士氣,這樣下去,根本就沒辦法與對面那些身披鋼甲,手中拿著一把不知是什麼武器的漢軍相抗衡,因此必須想辦法提升自己部隊計程車氣,漢人剛才勝了一陣,靠的是他們手中的武器,而自己的幾員大將都是萬人敵,只要想辦法挑動對面的漢軍與自己的將軍單打獨鬥,那肯定會是自己這邊佔上風,到時候只要自己士兵計程車氣上來了,估計那些繞道過去計程車兵也到了,兩邊同時向漢軍起攻擊,憑自己手下能征善戰的四萬騎兵,對面的幾千漢軍就算再厲害,恐怕也難逃失敗的厄運。
打定主意,闕機縱馬來到兩軍陣前,彌加雖然想攔住他,但看到闕機主意已定,知道自己沒辦法擋住他,而且現在自己也沒有別的好辦法,只好任闕機衝了出去。
到了漢軍陣前,闕機高聲喊道:“對面的漢軍聽好了,我乃東部鮮卑大人闕機,你們領頭的是何人?敢出來答話嗎?”
聽到對面這個略顯福的中年壯漢便是東部鮮卑的大人,而且還公然進行挑釁,老劉想都沒想,把禹王槊交給身邊的張飛,兩腿一夾胯下絕影,向場中的闕機奔去。
看到對方出來一個書生模樣的年輕人,雖然也是一戎裝,但看起來不像個武將,闕機心中正納悶呢,老劉已經來到他面前,拱手抱拳道:“闕機大人請了,在下幽州刺史劉備,不知闕機大人叫在下前來,可是有什麼指教?”
“你便是幽州刺史劉備?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只是我想問問劉大人,為何會侵擾我鮮卑地界?殺我眾多鮮卑兒郎?”闕機先制人,搶先問道。
“闕機大人,我剛才已經向你的部下說明了,我們只是從貴地借道,前往昌黎,是你們的軍隊不問青紅皂白便向我們進
攻,我們迫不得已,只好自衛還擊,這才不小心誤傷了你們計程車兵,闕機大人如果不信,可以問問剛才帶兵的那位將軍。”
後邊的彌加一看,自己的闕機大人鬥嘴根本不是人家對手,心下著急,忙喊道:“大人,別跟他廢話了,有本事讓漢軍與我們單挑比試,不敢比的就是狗熊。”
聽彌加這樣喊,他邊上的鮮卑騎兵也都高聲喊著:“漢人是狗熊。”
明白了鮮卑人的意思,老劉不由得心中暗笑,就憑眼前的這些鮮卑大將,恐怕沒有一個是張飛的對手,更不要說和自己比了,當下也不說破,且看眼前的闕機怎麼說,自己再做打算。
果然那闕機道:“你們憑著手中的兵器厲害,不算英雄,有本事我們單挑,看是你們的漢將厲害,還是我們鮮卑勇士無敵。”
看他還在那裡喋喋不休的廢話,老劉打斷了闕機道:“闕機大人,既然你劃下了道道,那我們就來比試一下,只是既然是比武,那就應該有個說法,闕機大人,我們現在就定下賭注如何?免得一會兒有人賴賬。”
“好好好,就聽劉大人的,我看這樣吧,輸的一方任由贏得一方處置如何?”
“行,就按闕機大人說的辦,只是我們怎樣比呢?”
“我們每方出三人,可以捉對廝殺,也可以混戰,只要一方三人都輸了,另一方就算贏了如何?”
老劉是頭一次聽說這樣的比法,自己手下的大將之中,文丑帶著一千輕騎兵給器械營開道呢,麴義武功稍差一些,不過現在手邊還有張飛、太史慈二人,再加上自己正好三人,那就這麼決定吧。
“好,我們這就回去準備一下,等選好了武將便開始比試。”老劉對闕機說完,雙方一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