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黨,馬上抓起來,同時要加強警備,保證太守的安全,千萬不能被他們鑽了空子。
第二天一早,戲志才就在史阿和十名親衛隊員的護衛下,前往漁陽,而老劉則帶著文丑等人繼續操練,整個幽州刺史府中外緊內松,絲毫不見備戰的跡象,免得被張舉的探子現了,讓他們有了準備。
當天下午,戲志才等人便到了漁陽郡治所漁陽城中,看城中的景象與平時沒什麼區別,戲志才便帶著眾人直奔太守衙門。
到了衙門外,史阿告訴門前守衛的衙役:“幽州治中從事來訪,去通報公孫太守。”那衙役聽說是上頭來人了,忙跑進去通報。
很快,漁陽太守公孫瓚和都尉張頜都迎了出來,看到是戲志才和史阿二人,忙上前見禮,然後把兩人迎入太守衙門大廳之中。
待眾人坐下後,公孫瓚道:“不知從事大人來漁陽有何公幹?可是玄德想我了,派公皓來看看我嗎?”一句話便顯示出自己與劉備的關係不凡。
“公孫太守,張都尉,你們來漁陽上任也有半個月了,可現這漁陽城中有什麼
不妥之處嗎?”
公孫瓚與張頜對望一樣,然後公孫瓚捋著鬍鬚道:“近來漁陽城中,確有一些怪事生,我和雋義今天正在商議此事,公皓你便來了,可是玄德那邊聽到了什麼風聲?”
“伯珪說有怪事生,究竟是什麼怪事,可否說與我聽聽?”戲志才道。
“我和雋義上任後,便開始對漁陽的郡國兵進行改編,原來這漁陽城中,共有郡國兵一萬餘人,根據玄德的要求,我們按玄德教給我們的方法對士兵重新進行了考核,結果合格的有六千多人,我們選了五千人作為今後漁陽的常駐士兵,剩下的便給些錢財,打回家了,可是昨天雋義聽他手下計程車兵說,那些人並沒有回家,而是被城中的富豪張舉收為家丁,送往城外的莊院之中去了,雋義今天便來告訴我這個訊息,公皓你想想,這樣一來,張舉府中的護院居然比我們一郡計程車兵還要多,難道這不奇怪嗎?”
“確實很奇怪,只是伯珪可知道他們在城外的張家莊院之中,都在做什麼呢?他們一共有多少人?”
“上午我們派了幾個探子去打聽了一下,好像那些人也是在進行訓練,他們的人數,大概有八千多人,其中有五六千便是我們不要的那些士兵。”
聽公孫瓚這麼一說,戲志才才想起在薊縣那些報名當兵,但沒進入正規軍隊的,還有原來計程車兵被刷下來的,都按老劉的意思成了屯田兵,可下屬各郡沒有要求他們這麼做,雖然給那些被淘汰計程車兵了回家的路費,但沒想到還是被人給利用了,把這些人都收攏起來,成了他們手中的力量,戲志才明白,這肯定是張舉張純在為他們造反做準備呢。
“伯珪和那張舉張純兄弟可熟?”戲志才問道。
“我和張純曾經同在遼東太守府中共事,對他比較熟悉,只是他從去年便已經離開遼東了,不知現在在哪裡任職;至於張舉,我只知道他前幾年曾經在泰山擔任太守之職,不知什麼原因後來被免職了,便回到了他在漁陽的家中,他們張家可是漁陽城中的大戶,公皓可是認為他們在圖謀不軌嗎?”
“正是,他們不僅自己圖謀不軌,還與烏桓部落勾結,準備近期起事,引烏桓大軍進入我大漢領地,我今天聽伯珪這麼一說才知道,他們早就在訓練自己的軍隊了,只是他們除了城外莊院中的那些護院,城中還有其他的部隊嗎?”
“我們派人到城中的張舉家中探查過,也向他府中的下人打探過,現在在他府中,也有五百人的護院,另外還有一些江湖豪客也在張舉家中做客。”
“私養這麼多的家兵,應為我大漢律令所不允,為什麼以前的官府都不追究此事呢?”戲志才問道。
“公皓有所不知,我們幽州地處邊陲,與烏桓鮮卑接壤,近年來這些外族經常來我大漢領地搶掠,為了保護自己的家產,許多大戶便都開始招收大量的家丁,名為護院,實際上就是他們的私兵,只是這些私兵在烏桓鮮卑人來攻城之時,經常幫助官府守城,也殺過不少的外族士兵,因此官府對他們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不加干預了,我一直在遼東任職,對這些情況比較瞭解。”公孫瓚回答道。
“從事大人,您說已經有了張舉圖謀不軌的證據,那下一步我們該如何行動,您是否帶有刺史大人的命令?”邊上的張頜問道。
“我是來先看看情況的,來漁陽之前,我已經與刺史大人約好,三日後大人便帶五千輕騎兵來漁陽城外,到時候我們再做打算,只是我沒想到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