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過,他們每每跟我談起歷代哨子爺,出於尊敬,都是用的敬稱,這名兒,我真沒聽過,也不知道!
我問她:“你,你是咋知道的?”
她居然沉吟了會兒,好似在思考著什麼,良久,只是說:“這碑我不知道,應該是有人最近移來的!”
我就不解了,就問她:“那你帶我來這兒是幹啥?”
琉凌子回頭,靜靜的盯著我說:“我們是來拿恭城鎖的,你忘了?”
一下子回過神兒來,我點頭,腦子裡卻一激靈,馬上問她道:“恭城鎖?難道,難道這恭城鎖,是第一代哨子爺的寶物?”
她只是點頭。
我就說:“怪不得你說降服血山鬼,需要這玩意兒,敢情是哨子爺的寶貝,他都是喊山的,這等小鬼,自然不在話下!”
琉凌子冷笑,只是冷笑,她說:“你這小毛孩,大風浪是沒見過,大風頭是喜歡出,等你見了血山鬼,和他對了一場兒,便說吧!”
這話兒把我打擊的夠狠,卻也不再說啥,聽她說起血山鬼,聯絡了一下前邊兒說的,我又問她說:“你之前說血山鬼與我也有深仇大恨,卻是為啥,它把我咋著了!”
她的回答漫不經心,還很隨意,在我看來,卻無比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