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攻擊我,我掙扎著起身,往後面跑去,只聽得身後傳來它的怪怪的叫聲。
還沒跑幾步,聽得有動靜,我緊張的回頭,看它又衝著我拱了過來,我趕緊跑,同時心裡就不明白了,死玩意兒,背上揹著那麼高的碑,也不嫌重啊,跑得這麼飛快。
就在下一刻,它跟頭野牛一樣,直直的衝我趕過來,一嘴巴把我銜著甩出老遠。
血肉模糊,真個是血肉模糊,牆上都沾滿我的血,還不止一滴兩滴,是一灘兩灘,那些長明燈都被我們兩個扇滅了好幾盞去了。
我扶著牆想站起來,一下沒站穩,手臂被旁邊的燈盞灼了個透,我痛得叫出聲,趕緊用手按揉著傷處,同時心裡琢磨著,又是水窩子搞的鬼,我身子不是鐵打的,那老怪變著法兒折騰我,照這樣兒下去,我遲早得完蛋!
贔屓又慢騰騰的爬到我身邊,用它那雙銅鈴般老大的眼珠子盯著我看,弄得我渾身不自在。
我以為它又要打我,可是沒有,它就那樣看著我,一直盯著我,沒說話,也不動手。
我搞不懂了,就問它:“你老看我幹嘛,要打就打,要罵就罵!”
贔屓居然笑了。
它又笑了,跟之前的聲音一樣,還是很難聽,我想捂耳朵了。
它的身子動了動,扭了扭,又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