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股春意,嚶嚀一聲,摟著風鈴的脖子順勢倒在床上。
“小騷蹄子!”風鈴輕笑一聲便壓了上去。
門外那夥計鬼鬼祟祟地走到門前,側耳聽著裡面嬌…喘呻吟和啪啪的**碰撞聲,禁不住嚥了咽口水,暗道:“靈香閣的女人就是那個浪,嘖嘖,老子要是有風少的本事也弄一個玩玩!”
房間內,風鈴一邊聳動,一邊拿出一粒硃紅的藥丸塞進女修的嘴裡,後者含著藥丸,有點不情願地搖了搖頭。
“乖,吞下去!”風鈴拍了拍女修的臉蛋命令道。
女修幽怨地白了風鈴一眼,把藥丸吞了下去,臉蛋頓時飛起兩抹火紅,媚眼如絲地放聲浪…叫。
“公子,好舒服……啊……好熱,要化了!”
“舒服吧,這極樂丸本公子可是花大價錢弄來的,還不讓你這小騷蹄子爽翻天!”風鈴一邊奮力地衝刺,臉上卻沒半點**,眼神冷靜得如同井水。
女修終於在一聲高亢的呻吟聲中洩了身,半眯著眼喘息道:“公子神勇,人家魂都要飛走了!”
風鈴趴在女修身上,笑道:“本公子讓你這麼快樂,你怎麼報答本公子?”
女修眉眼如絲,嬌…喘著道:“公子要人家怎麼報答都行,好人兒,再來一次,那極樂丸的藥力好霸道啊,像火燒一樣,人家又想要了!”
風鈴卻翻身坐起,拿出一個玉瓶遞給女修,笑道:“把這個滲進靈香閣的回靈丹中!”
女修臉色變了一下,搖頭道:“不可以,上次公子讓我把藥粉灑在止血散中,這事鬧得我們靈香閣名聲大損,香主賠了上百萬靈晶才把事件平息了!”
“真的不幫?”風鈴臉色沉了下來。
女修不禁一震,緊緊抱住風鈴,陪著小心道:“香主待我不薄,我不能一再做出損害靈香閣的事!”
風鈴冷笑道:“難道本公子待你就不好,李香君只不過把你們當成賺錢的工具罷了,而我不同,我是把你當成自己女人!”
女修咬著紅豔豔的櫻唇,體內的藥力發作,一股股難耐的**湧起,咬著牙道:“公子,你別生氣,玉雪答應你就是了,不過這是最後一次!”
風鈴這才轉冷為喜,返身抱住女修壓了上去,笑道:“玉雪,我也答應你,這是最後一次!”
女修舒服地呻吟著,一邊道:“公子,你說話可要算數!”
風鈴把女修翻轉,換了個姿勢繼續進攻,爽快地道:“本公說話自然算數,將來一定娶你進風家,當然,正妻是不可能的,只能委屈你作侍妾!”
“玉雪只要能跟公子在一起便心滿意足了……噢哦!”
風鈴臉上閃過一抹冷笑,用力狠狠地刺了幾下,腦海中幻想著李香君那張天然嫵媚的臉蛋和勾魂奪魄的身段,衝刺得更加起勁。
……
鐵榔峰上。
剛洗浴完畢的李香君坐在梳妝檯前,歪著臻首梳理及臀的青絲,睡袍包裹下的臀部抵在椅子上越發顯得滾圓肥美,那優美曲線讓身後的喜兒都看得又妒又羨,忍不住想伸手捏上一把。
李香君噗的輕笑出聲,鏡中嫵媚的臉蛋騰起兩抹紅霞,笑罵道:“死丫頭,眼睛往哪看?”
喜兒捂著嘴吃吃地道:“香主身材真好,以前人家還可以解解饞,現在連看一眼都不行了!”
李香君在認楚峻為主之前葷腥不忌,沒少跟手下女弟子玩虛龍假鳳,喜兒也不止一次跟李香君共浴磨玻璃了。
“死妮子,是不是皮癢了!”李香君聽喜兒提起舊事,轉過臉來惱嗔道。
喜兒卻是嘻嘻地笑著說:“香君姐,人家是皮癢了,要不咱們滾床單吧!”
李香君瞪了喜兒一眼,風情萬情地把頭髮盤起來,嗔道:“滾你大頭鬼,幫我把衣服拿來!”
“大晚上的還換衣服?”喜兒奇道,不過還是幫李香君衣服拿了過來。
李香君換上衣服,披上銀狐披肩,端莊明豔,嫵媚動人。
“跟我去見一個人!”李香君繫上大紅披風,轉身往屋外走去。
喜兒忙也繫上黑色的披風,跟著李香君走了出去,一邊問道:“香君姐,見什麼人啊?這麼晚才去!”
“一會就知道了!”李香君緊了緊銀狐披肩,舉步前行。
鐵榔峰已經全部建設好了,嶄新的建築,雄偉的山門遠遠就能看到。李香君帶著喜兒轉向後山,忽然在一株桃花樹下停住了腳步,望著花蕊新吐的桃樹發呆。喜兒驚喜地道:“桃花都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