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合口味?那我再命人做些你喜歡的可好?”離醉月目光殷殷。
“不用,不用。”強弱弱慌亂得無以復加,到了這個時間後,對她獻殷勤的猶如過江之鯽,偏生這離醉月,她無法消受,只好一再地提醒自己,這是表演,應該有點專業精神。
“昨夜被我弄的傷,可好些了?”是“夜”,不是“晚”,多好的量詞啊,****空間灰常大。
真有那不死心的,或是受的刺激太大了,插言問道,“王爺,昨天可是和聖上比試了?”如果是被打服了,還讓人能接受點兒。
離醉月不高興了,恢復了一點往常的樣子,“弱弱現在武功盡失,比常人還要弱上幾分,我怎捨得和她比試,她的傷,是我不小心弄的。”說到後來,低頭轉身,你如果還不往jq上想,那絕對是你有問題。
強弱弱一邊汗毛倒豎,一邊恨不得給離醉月擊掌叫好,太到位了,以至於強弱弱第一次,在離醉月面前不餓了,她低頭垂首,心甘情願地做起了不勝嬌羞的佈景牌,配角啥的,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好。
宴會在一種極為詭異的氣氛中,變成了這兩個人的表演,除了晴天,個個都瞠目結舌,難以適應。
終於有那忍不住的站起身來,“赤地格告辭,這酒喝得著實煩悶”
離醉月也站了起來,霎時恢復了那冷厲的面容,彷彿剛才只是大家的一場幻覺,“本來也不想請你們來的,不過是有些東西不想逐一送去,免得麻煩而已。”
離醉月一聲召喚,“來人——”當初收到的各色聘禮被抬了上來,意思不言而喻。
離醉月又開啟懸在腰間鑲金嵌寶的皮鞘,取出其中的銀筆,拿在手中細細把玩兒,還不忘回頭問強弱弱,“我制的這套子,可還與這兵器相配?”
強弱弱聽了“套子”兩字,先一哆嗦,才連忙點頭,“套子”就“套子”吧,她認了
眾人正遣了各自下人,去取回各自的禮品,門外已一聲唱諾,“聖上駕到——”
強弱弱抬頭去看離醉月,後者回她一個冷峭的笑,藐倪之意明顯,強弱弱立刻覺得,剛才加諸於周身的不適消失不見,這才是她印象中的離醉月啊,連帶著自己也熱血沸騰,瞬間恢復了戰鬥狀態。
離國女皇面容青紫,被抬到主位上後,好半天才說出話來,“醉月你怎可如此大膽行事?”
離醉月站在那裡默默無語,低下的頭掩蓋了他所有的面部表情,只餘倔強的背影峭然孤立,強弱弱忽然感到很難過,那種對至親之人舉刀的掙扎,她曾經歷過,滋味實在難耐,所以當初,她才會選擇放過強澤,再多麻煩,也好過這一刻的艱難,卻沒想到,最後賠上了母皇的命。
“見過聖上。”強弱弱的聲音冷冷清清,不高不低,很恰當地提醒了離國女皇,自己的存在以及現下的形勢。
離國皇室關於離醉月的婚事,私下裡一定是有某種打算的,只是不知道這場設計中,達成了怎樣的協議,不管怎樣,都不難看出,現在的結果和當初她們的商議,有很大的出入,而強弱弱的責任就是幫助離醉月堅持下去。
“朕記得當初聖上曾說,這婚事由王爺做主,”強弱弱目視離國女皇,一字一句,說得極為清晰,“如果聖上需朕再做些什麼,也可直言吶”
“豈敢,豈敢……”離國女皇的聲音抖索得如同夏日暴雨中的樹葉,一派搖搖欲墜、氣力將絕的樣子,兩隻眼睛不錯眼珠地盯著站在她面前的離醉月,目光裡滿是不解和失望。
強弱弱強忍住對離國女皇的同情,她不是爛好人,她想起在戰場上,離醉月為離國做過什麼,也明白今後離醉月要面對怎樣的風險,在主角沒開口表示之前,她這個配角,一定要做好分內的事,哪怕是某些人眼中的“壞事”。
“那這宴會,可以繼續進行了嗎?”強弱弱又問。
“繼續。”離醉月沉聲吩咐,並沒抬頭和離國女皇對視。
離國女皇對廳內響起的幾聲,“聖上……”的疾呼,如同沒聽見一樣,頹敗地垂下頭,再不置一詞。
其他國家的求親者,禮物拿走得很快,這其中既有離醉月“名聲”不好的原因,也有對辰國心生畏懼的原因,當然了,晴天的快速是種配合。
離國本土的求婚者,禮物拿得拖拖拉拉,間或往離國女皇的方向看上兩眼,恨不得立即有人阻止了她們才好,剛才求助的喊聲也是她們發出來的。
聘禮很快都被領走了,接下就該是各位賓客告辭的時候了,就在這時,離國女皇突然說,“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