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莎的一合之敵。
在這種情況下,老法師所能做的,也只有認栽了。
認栽歸認栽,但老法師卻不甘心就此死去,他沒有試圖反抗,而是顫巍巍地伸出手,手上託著一枚精巧的徽章,說道:
“你們不能殺我,我是法師協會的成員,受到協會的庇護。”
沐白自是不知道法師協會是什麼,但溫妮莎卻一清二楚,聽到老法師的話,她湊到沐白耳旁低語幾句,將法師協會的事項大致說了一遍。
同樣是協會,傭兵協會乃是一個鬆散的組織,只是對任務要求嚴格,對於成員本身並沒有硬性規定,就算加入協會後不接受任何任務委託也不礙事。
與傭兵協會不同,法師協會乃是一個嚴謹的組織,其存在的意義便是推動法師這一職業的進步與變革,只有真正的法師才能加入其中。
剛剛加入協會的法師只是普通成員,隨著他們做出的貢獻越來越多,其成員級別會越來越高。
普通成員一旦晉升到中級會員,就會得到一枚獨特的法師徽章,持有徽章的法師受到法師協會的庇護。
既然能持有徽章,那就說明他對法師職業做出過一定的貢獻,受到庇護也在情理之中。
當然,如果這名法師主動惹是生非,或者是有仇家找上門來的話,法師協會是不會出面干涉的。
溫妮莎雖然是騎士,但她認識的法師有不少,認出老法師手上拿著的是法師協會中級會員的徽章。
認出法師徽章後,溫妮莎纖指一彈,一道青色戰氣擊中法師徽章。
不過,這枚徽章並未被擊飛,戰氣擊中徽章後就直接滲入其中,很快,徽章上浮現出一道三十厘米高的全息影像,從相貌上看,他是老法師本人無疑。
這道全息影像看似簡單,卻涉及到極其高深的鍊金學識,有心偽造徽章的人沒能力偽造,能夠偽造徽章的卻不屑於偽造,更不要說,擅自偽造徽章會受到法師協會的通緝了。
所以,只要能激發出屬於本人的全息影像,那麼這枚徽章就一定是真的。
顯而易見,老法師確實是法師協會的中級成員,受到協會的庇護。
就現在的情況而言,顯然不是老法師主動惹事,他只是在履行宮廷法師的職責而已。
沐白與溫妮莎也不是老法師的仇家,雙方之間只是立場不同,卻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仇恨。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兩人硬要擊殺老法師的話,事後肯定會被法師協會追究責任。
先不說兩人做不出把所有人滅口的事情,就算他們能做到,法師協會也能追查到他們頭上。
因為法師徽章其實是一件特殊靈裝,與法師本人是靈魂繫結的,一旦法師身死,徽章會在自毀之前將法師看到的最後影像傳遞到法師協會。
而且,就算有人能遮蔽徽章或阻止徽章發出影像,也不可能真正阻礙法師協會的干涉,協會中擅長【回溯過去】這一法術的法師可不少。
確定徽章的真實性後,溫妮莎看向沐白,微微搖頭。
 ;。。。 ; ; 見溫妮莎輕描淡寫地拍散火球,平民受害者的表情倒不如何震驚。
對於平民來說,無論生撕虎豹還是移山填海,任何一名強者都遙不可及,他們對強者的強弱沒有明確的概念,震驚自是無從談起。
除了平民之外,在場其他人都是一臉驚駭欲絕的表情,那三名來自傭兵協會的傭兵,也同樣如此。
他們雖然早就知道溫妮莎是完美級傭兵,但卻不知道她的真正實力。
從那顆大火球上,他們感受到了足以致命的威脅,如果自己被其擊中,斷然沒有存活的道理。
單單這顆火球就強大到如此程度,那麼能隨手將其拍散的溫妮莎,究竟強到了何等地步?
“不愧是完美級傭兵!”
此時此刻,三名傭兵心中的想法出奇一致。
如果說其他人是驚駭的話,那麼作為當事人之一的老法師,就是無比驚悚了。
可是他最為拿手的法術,如果他願意的話,甚至能壓縮火球的爆炸範圍,將威力從升月提高至弦月。
由此可見,老法師對的操控幾乎達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法術,卻依舊被人輕易拍散,老法師甚至來不及引爆火球,他自然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老法師知道,能夠如此破去自己法術的人,其實力定然遠強於他,根本不是自己能夠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