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下意識地想要吐出嘴裡異物。
“吞下去!”
這時,沐白下達一道邪惡的命令,琴無法反抗,只得將滿嘴的滾燙白沫嚥了下去。
沐白倒不是刻意為難於琴,以他的血脈濃度和身體強度,小夥伴吐出的白沫非但沒有任何異味,反而算是不錯的補品,蘊含有輕微的治療效果。
如果琴身上的淤青還在,嚥下白沫後的十幾秒之內就會恢復如初。
此刻,琴癱坐在地上,目光帶著一絲不忿。
雖然她不太瞭解男女之事,但本能地覺得自己吃了大虧,當然會感到不滿。
不過,琴並沒有多說什麼,經此一遭,她總算開始正視靈魂契約,不再簡簡單單地把它當做是陪葬的手段。
在這種情況下,琴目光中的不忿只是少許,更多的是怯意。
琴實在是太美了,雖說臉上表情沒什麼變化,一直都是面無表情的狀態,但單單是這種怯怯的目光,就足以使她魅力倍增。
而且,琴此刻癱坐在地,兩條白嫩的大長腿自然分開,小腹下方的神秘地帶徹底暴露在沐白眼前,於是,他剛剛聳拉下去的小夥伴再次變得精神奕奕,直挺挺地向琴敬禮。
琴的注意力一直在沐白身上,第一時間察覺到小夥伴的變化,她眼中浮現慌亂之色,下一刻,她就聽到沐白的命令。
“過來。”
由於靈魂契約的存在,琴根本無法拒絕沐白,隨著沐白一聲令下,她不由自主地爬向沐白。
琴似乎認命了,她爬到沐白身前,不用沐白繼續下令,就主動扶起小夥伴,張嘴含了進去。
沐白微眯著眼,享受著琴的服侍,到了現在,他必須得承認,自己是真的變壞了。
剛才那次還可以說是邪火作祟,而這次確確實實是沐白的主觀意願佔了上風。
說他貪戀美色也好,抵擋不住誘惑也罷,總而言之,沐白現在是怎麼也不會放棄琴的。
沐白自己也意識到這一點,他並不打算找什麼藉口,變壞了就是變壞了。
更何況,從一開始,沐白就不是什麼聖人,身為血族,對那方面的需求本來就大,再加上琴的美麗實屬罕見,沐白看上她再正常不過了。
最重要的是,琴還自作主張地跟沐白簽下靈魂契約,成為了沐白的奴隸,她連離開沐白都做不到,更不要說背叛沐白了,她已經徹底屬於沐白。
雖說此事並非沐白所願,但事已至此,沐白也不會矯情地對琴不聞不問。
再者說了,就在不久之前,沐白已經享受過琴的服侍,現在再來裝正經豈不是太晚了一些?
這種事情,既然有了第一次,那麼第二次也就順理成章了,沐白才不會假正經呢。
沐白到現在都沒有強行佔有琴,已經算是有所堅持,如果換做旁人,估計她早被吃得一乾二淨了。
相比而言,琴落到沐白手中,總比落到別人手中要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當然,沐白的經歷算是不可複製的,所以,琴也不太可能落到別人手中。
沐白現在對琴的態度有些奇怪,首先,他並沒有愛上琴,甚至連感情都沒有。
再者,沐白不可能放棄琴,這既是無法放棄,也是不想放棄。
最後,沐白沒有真的把琴當做奴隸,否則也不會堅守底線,早就把她擺成十八般模樣,亦或是更為高深的二十四橋明月夜、洞玄子三十六式、大江戶四十八手,甚至是傳說中的孫悟空七十二變了。
沐白一邊享受著琴的服侍,一邊考慮以後該怎麼對待琴。
直到一小時後,小夥伴再次口吐白沫,沐白終於決定琴以後的身份——他的貼身小女僕。
不得不說,這個身份有點邪惡,完全是出於沐白的惡趣味,但總比奴隸、女奴之類的要好。
對於第二次口吐白沫,琴事先有了準備,不但沒發生任何狼狽,更是主動把白沫嚥了下去。
看著琴小心吞嚥的動作,沐白心中一蕩,尚未軟下去的小夥伴立即變得精神奕奕。
琴嚇了一跳,以為沐白又想做那事。
其實沐白也挺想做那事的,但他總算知道節制,所以把剛剛升起的慾念強壓了下去。
沐白算是看出來了,琴對於男女之事完全是一知半解,甚至沒什麼男女之防的觀念,這可不行。
要知道,琴以後是要跟在沐白身邊的,若是一不小心被人佔了便宜,吃虧的可是沐白。
沐白並沒有一點一點向琴灌輸這方面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