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或許是你做事太死板較真了,既然機密盜走,反正他不破壞聖宮根本,那就由他去好了!”石生嘆息一聲。
“一派胡言!”申屠雄勃然大怒:“老祖宗定下的規矩,你豈能當成兒戲?你這是忘本,哼,就算再有一次選擇的機會,老夫也會毫不猶豫的按照規矩辦事!”
“或許是各個宗門勢力規矩不同吧,當然個人…性…格原因也很大,不過如果你說的都是實情,石某當真有些佩服你,為了聖宮你犧牲不小。”石生由衷的說道。
“你當真一點都不恨我?”申屠雄疑惑起來,這小子到底是不是諸葛親生的啊?
“當然,我才知道為何你說我心胸開闊,才能和我講實話,如果我心胸狹隘,或許你怕我一怒之下對你不利吧?”石生笑了笑。
“哈哈哈,老夫可沒那麼怕死,你父親所作所為讓人憤恨,我擔心你心胸狹隘知道後心有壓力,有這樣的父親會讓你一蹶不振,不過你如此坦蕩寬闊,那我將事情說個誒你聽,我心裡也舒服多了,而且你也不會因為父輩不好而自暴自棄!”
“前輩還真是用心良苦,好了,你先養傷吧,婉兒姐,我們可以出去走走嗎?”石生笑了笑。
林婉兒沒有開口,而是看向申屠雄。
“呵呵,去吧,石生此人不錯,你們在一起,我也就放心你這丫頭了,能看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申屠雄欣慰道。
“父親,對不起……”林婉兒還沒說完,就被申屠擺手打斷。
“這怪不得你,或許你不殺我,我還可能把你殺了,這些都是司徒老鬼的陰謀,他不但破壞了我們婦女感情,還破壞了你與石生的感情,現在知道了真相,你們就好好在一起吧!”申屠雄一張蒼白的臉上露出笑容。
“那父親先好好休息,我稍後回來!”林婉兒說完,申屠雄自行休息,石生與林婉兒則是離開了天玄宗。
“阿生,我們要去哪?”林婉兒問了一句。
“去……我們生活過的地方!”石生笑了笑,如今有了聖陽花,就可以煉製真陽丹,不過閉關衝擊瓶頸之前要做些準備,至少心境需要平復一下。
而與林婉兒在一起,石生的心境往往可以平復,尤其是到古槐村這裡,充滿了兩人年輕時的回憶。
“阿生,我想去祭拜一下養父養母!”林婉兒說完,石生挽起林婉兒的玉手,兩人並肩而行,一些村民見到兩人如此般配,不由得紛紛稱讚。
“以為我們是個巧合在一起,沒想到造化弄人,我們竟然都是聖宮的人!”祭拜林父林母之後。林婉兒感慨一句。
“但也正因為這裡,我們才能相識相知,生活了這麼久,否則的話,我們或許真的會是對立關係!”石生雙手撐著林婉兒雙肩。
“阿生,謝謝你的理解!”林婉兒說道。
“婉兒姐在這麼客氣。我們可就生疏了,走,去王伯那裡看看!”石生拉著林婉兒的小手,彷彿又回到了一百多年前,一路上說說笑笑,跑到了王伯家裡。
王伯家裡現在依然是一間醫館,不過卻是擠滿了人,而這間醫館的名字,叫做善生堂!
“咦?誰這麼好心?竟然開立了免費給窮苦人治病的醫館?凡間當真少見!”林婉兒兩人走進屋裡。石生則是微微一笑,但卻沒有多說什麼。
石生向著四周環視,忽然雙目一眯,發現大廳都是看病的人,但是裡面有一個小單間,一幅畫像掛在牆上,一些人正在那裡虔誠跪拜,以感謝這位大善人的救命之恩。
這些窮人的滿足點很低。那就是活著,或許沒有這家醫館。因為一個看不起的病症,就失去了…性…命,所以他們如何能不敢寫這醫館主人的?
但是讓石生最為驚奇的是,那些虔誠跪拜的眾人頭頂,出現絲絲青煙,最後被牆壁上那幅畫像吸走。
“咦?這與黑風教永夜神相。以及聖宮國璽印章相差無幾,那青色絲線應該就是一絲絲微弱的願力吧?”石生雙目一凝:這畫像就我,阿福他們明顯不知道願力。
難道我經常感覺到那種冥冥中的力量,就是這裡產生的眾生願力?這種力量可是幫助了我不少次,否則實在難以支撐催動聖器。更無法在真陽境面前堅持那麼久。”
“怪不得申屠雄與楚江南覺得願力流逝減少,看起來,乾元大陸上的貧困人族,大部分都來跪拜我的畫像了,從而他們的信徒越來越少。
而且阿翔只是凡間區區醫館,又不和修念者打交道,所以這申屠雄一定想不到,搶他們願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