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逃兵無數,導致很多蘇軍寧可戰死,也不投降,這樣的壓力下,慢慢造就了彪悍、無紀律、野蠻的蘇聯士兵,攻入德國,犯下的暴行,駭人聽聞,甚至超過納粹的暴行。
不過這沒有什麼奇怪的,斯大林說過,血的債,要用血來還,所以柏林被強暴的幾百萬婦女,沒人會為她們討回公道。慘死在西伯利亞農場的幾十萬德國戰俘,也是沒有人記得他們,因為沒有人會譴責勝利者,話語權永遠掌握在勝利者手中,成王敗寇,恆古不變。
也正是蘇聯對德國這種以暴制暴,戰後德國十分聽話,反省認真,向所有受害國道歉,低調了,樂教了,半個世紀以後,德國兩任總理先後在紀念二戰勝利時候,向死去的猶太人下跪,而不是學日本向靖國神社裡面的戰犯下跪,歷史再一次證明了以暴制暴,絕對正確,人的天性是欺軟怕惡,國家是人組成的,自然也帶有其軟怕惡的特性。
(如果當年之戰,華夏能反攻到日本本土,像蘇軍一樣,血的債,以血來還,那麼今天的日本絕對不會去參拜靖國神社,一個國家幾百萬婦女被強暴,血統被玷汙,這個教訓,足以銘記於心,即使百年以後,日本強大起來,也不敢輕易再發動戰爭,因為一旦戰敗,那麼下場很慘,前事不忘後事之師,當然這個是yy,畢竟當年華夏國根本不可能反攻到日本本土。)
蘇聯對德國採取的政策沒有錯,難道只准德國士兵強暴蘇聯女人,不應許蘇聯士兵強暴的德國婦女,日本防務大臣曾經說過,國防國防,何為國防?就是防止外族的男人強暴本族的女人,很土鱉的一句話,但是一語中的。
在這樣的高壓下,指揮官是不會輕易撤退的,就算他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家人考慮,戰死,家人後半生有保障,逃跑,家人淪為最底層,下場餓死。
承德市巷戰一直持續,即使在戰爭最為艱難的時刻,防守承德指揮官手裡也握住一隻預備隊,凡是發現逃跑的,就地槍斃。
即使軍民一心,英勇抗戰,不過依舊無法扭轉戰局,根本擋不住怪物的攻擊步伐,照這樣下去,最多三個小時,承德幾百萬軍民,將會全軍覆沒。
“轟隆!”就在承德市區在進行激烈巷戰的時候,一聲巨大轟隆聲在城區郊區響起,一根直徑幾十米的白色光柱,掃過地面上的怪物群,硬生生的在密集的怪物群中掃出一條通道,這時超級堡壘的主炮轟擊。
接著,地面上也爆發出了一場大戰,上萬輛各類戰車、機甲,如同鋼鐵洪流出現,湧入黑色浪潮之中,這一股鋼鐵洪流以勢不可擋的氣勢,碾過怪物群,向承德市區衝去。
與此同時,在承德市中心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嘶吼,這是博納斯的吼聲,不過並不是發怒,而是慘嚎之色,不知道何時,李立和百合子已經深入承德市區,成功擊殺那頭盤踞在市區的博納斯。
站在承德市區一棟高樓天台之上的李立,目光遠眺四周,面色凝重,看著黑雲壓城一般的蝙蝠獸,又看了看一眼無邊的黑色獸潮喃喃說道:“怎麼會有這樣多的怪物?”
站在李立身邊的百合子,沒有接話,依舊沉默,臉頰被深色衣服遮住,讓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不過從百合子眼中那一抹深深的憂慮可以知道,她看到如此數量的怪物群,驚訝不已。
對於百合子的沉默,李立已經習慣,他輕輕瞟了一眼站在身邊的百合子,又把目光看向遠方懸浮在空中的超級堡壘,彭振東正在超級堡壘的控制室,指揮超級堡壘向市區飛來。
“司令,空中的蝙蝠獸太過於密集,這樣橫衝直撞,會讓超級堡壘損壞。”一箇中年軍官,一臉焦急的看向彭振東,顯然要阻止彭振東的命令,超級堡壘雖然堅固,但是空中模式並不能啟動防護罩,而前面有上百萬數量的蝙蝠獸不停攻擊,用不了多久也會被摧毀。
“你只管執行命令就可以了。”彭振東大手一揮,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可是,,”中年軍官依舊沒有放棄,企圖再一次勸說。
“沒有可是。”彭振東一轉身,不在搭理中年軍官,目光看向控制室的顯示屏,不再言語,似乎在沉思什麼。
此刻,他臉上雖然平靜,但是內心卻是焦急不安,在十幾天前,隨著戰鬥的不斷升級,心中便有一絲隱隱的不安,可是卻找不到這不安的蛛絲馬跡,這是一種直覺,一種統帥對於戰場形勢發展的直覺。
就在剛才,彭振東本想把這種不安告訴李立,但是卻因為承德告急,而承德是第二防線的關鍵,不容有失,所以大軍立刻放棄中關鎮,火速救援承德。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