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眼睛血紅,鼻孔中還在不斷的滴出鮮血。不僅如此,杜崢現在全身冰冷的嚇人,這已經不是正常人該有的溫度。
“不用擔心。我沒事。”似乎感到到了姚菲的異常,杜崢虛弱的聲音在一次響起。
姚菲沒有回答,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現在很矛盾。杜崢是為了救她才受了這樣重的傷。但是她又很反感杜崢的行事作風。
就在兩人坐下,略微放鬆下來的時候,一陣陣細微的細碎的響聲從教堂一個角落傳來,這響聲很雜,有男人喘氣聲,也有女人不知是抽泣還是呻吟聲,這些聲音之中還夾雜著幾聲肌膚撞擊的啪啪聲。
就在這時,一道閃電劃過天空。再一次把昏暗的教堂照的雪亮一片,就這瞬間的光明驅散了黑暗。終於讓二人看清楚了聲音的來源。
在教堂一角,一個男人正端正的跪在地上,而他跪下的方向上,三個男人正在趴在一個女人四周,這個三個男人烏黑身體雖然緊貼在女人雪白的肌膚上,看上去是那樣的不協調。
“啊,,他,,,,他們在幹什麼。”姚菲見此大驚失色,聲音顫抖,這一幕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其實姚菲心中已經猜到了,只是想確認一下,她從來沒想過會親眼看見這種事情,而且這事情就在上百個人眼皮子地下發生,她有些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
“他們在玩弄一個從蜀都要塞的倖存者。”杜崢語氣雖然平靜,但是滴血的眼睛始終看向那個跪在地上的年輕人,而不是被玩弄的女人。
從這個年輕人的外表判斷,他應該也是從蜀都要塞逃出來的,前面躺在地上被玩弄的女人應該是他的同伴,或者女朋友,甚至老婆。
“大家怎麼不去阻止?”姚菲一臉不可思議的緊緊抱住杜崢的手臂,一臉的詫異之色。
杜崢看了看姚菲清澈如水的目光,無奈一笑,小聲的說道:“你在這裡等我。”
沒等姚菲反應過來,杜崢輕輕站起身向剛才聲音的方向走去,在眾人漠然的目光中他走到了跪在地上的年輕人身邊,順著年輕人的視線看向三米遠處正在發生的一切。
幾個飢渴的荒野暴民,由於太過於專注根本沒有發現有人靠近,或許在他們眼中這群從蜀都要塞逃出來的難民,早已經嚇破了膽,也或許就算有人過來又能怎麼樣。
“前面的女人是你什麼人?”杜崢看向跪在地上的年輕人,語氣虛弱的問道。
跪在地上的年輕人雙目黯淡,一臉木然,機械式的回答道:“我老婆!”
“那你為什麼不救她,還在這裡跪著。”杜崢語氣沒有絲毫的變化,像是很平常的聊天一樣。
這時,跪在地上的年輕人臉上有了一絲的表情,不在那樣木然,他慘然一笑說道:“我反抗又能怎麼樣,只會讓激起他們的獸性,更加殘暴蹂躪小鳳,他們都是一群吃人的惡魔。”
“那你這樣給他們跪下,就不激起他們獸性,你這樣只會讓他們更產生快感。”杜崢血紅色的眼眸中露出一絲譏笑,這是什麼邏輯,在他的觀點中就是對待殘忍的人,就要比他殘忍十倍方式報復,世界上沒有暴力不能解決的問題,以暴制暴是對待惡人的最好辦法。
跪在地上的年輕人眼神微微一動,緩緩的底下了頭,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回憶起小時候被壞同學暴打一頓後,讓他跪在地上唱征服的事情。
“在前面被他們怒、操的女人是你女朋友,難道你不想做點什麼嗎?”杜崢聲音依舊虛弱,但是卻擁有一股說不出的魔力,讓人忍不住被誘導下去。
年輕人再一次抬起了腦袋,眼中除了暗淡、恐懼之外,出現了一絲仇恨。
杜崢發現了年輕人眼中那絲仇恨,滿意的點了點頭,突然從衣服裡面摸出一把30多公分長,棍狀的東西,然後他在年輕人迷惑的雙眼中緩緩抽出。
一把全身烤藍,刀身呈稜型,三面都有放血槽的奇怪武器出現了,這把武器正是最原始,沒有經過去光處理的三稜軍刺。
“這是三稜軍刺,是我以前最喜歡用的武器,想不想試一試,看看這把塵封多年的三稜軍刺,是否依舊鋒利。”杜崢紫色的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語氣雖然還是虛弱,但是透出一股瘋狂。
年輕人看著杜崢手上三稜軍刺,一絲寒意從背後升起,看著三稜軍刺前窄後寬的刀身,以及刀身側面的防血槽,腦中不由得想起如果被眼前的軍刺扎入身體,那是不敢想象的。
“你看它那鋒利的刀尖,可以輕易的刺穿人的頭蓋骨,在刺入後頭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