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牽手沿著街道一路緩慢走來,沿途買了不少的小吃與小的玩意兒。南子興奮得彷彿是個孩子,喜形於sè,手舞足蹈,滔滔不絕。二人信步來到一家門面頗為壯觀的典當鋪前——虔誠當鋪,任天琪不由得停下腳步來仔細打量,其的心頭自然又激起昔rì的霸道。
早有一位jīng明的夥計見得抬腿奔了過來,點頭哈腰笑道:“這位爺,這位小姐,本店價格公道公平,老少無欺,二位往裡快請!”
任天琪橫了那廝一眼,笑著罵道:“瞎了眼的東西,何處瞧得爺是那窮困潦倒的主的!爺這是在猶豫像你這等的破店裡會不會有啥值得一瞧的東西的!”
那夥計聞言隨即伸手“啪”的抽得自己一個耳光其知曉今rì事遇得一位有錢沒處花的倒騰奇貨的大爺,忙舔著臉賠笑道:“小人有眼無珠,小人有眼無珠,小的冒犯了大爺,罪過罪過!大爺,咱虔誠當鋪可是青陽鎮規模第一的當鋪,不但物種齊全,貨sè上乘,便是價格也是最低最為合理的,大爺與小姐不妨進來瞧一瞧便知曉的了!”
任天琪冷哼了一聲,道:“你這廝口氣倒是挺大,得,咱這就上去瞧瞧!不過,大爺我可是有言在先,若是有我倆看上的東西,價錢自不是問題,大爺我另外還有賞錢;可若是沒入得眼的東西,那可不要歸罪大爺我抽你耳鍋子,連你這鳥店也是給拆了!”
夥計呵呵一笑,道:“大爺好大的脾氣,大爺儘管往裡請的,咱店鋪的東西應有盡有,就怕得大爺沒帶得那般多的銀兩罷了!”
任天琪大感興趣,其瞧了南子一眼,笑道:“爺我行走天下多年按理說也是見多識廣的了,不料在此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給一個小二瞧扁了,也是合著爺該近來老走背運不夠順利的!走,咱便進去賭他一賭的轉轉運去!”
任天琪抬腳在那廝屁股上揣了一腳,小夥計想躲愣沒躲成就勢在地上滾了一滾爬起便於前面引路,仰脖子高聲叫道:“裡面的人聽亮了,有大爺與小姐貴客兩位!”
挑珠簾進去,裡面陡然一亮,果真氣派不凡,貨物也的確琳琅滿目。
一白麵富態漢子笑著迎上前來深施一禮,一面命人沏茶看座,一面笑著招呼:“在下是此處的掌櫃,不知二位來此有何需要?”
任天琪略一抱拳算是還禮了,先請得南子入座,這才轉身來乾咳一聲,摸摸自己的下巴,略一猶豫笑道:“不滿掌櫃的法眼,在下也是走南闖北的客商,是慕名青陽鎮的女子而來;既然貴鎮是以女sè為特sè想必前來典當的珠寶首飾之類東西也不少,在下正是思量著看看貨買賣一批能帶走的於四處倒賣!”
那掌櫃的一笑,請任天琪入座,一旁笑道:“便是不知這位爺想要得多少?能否說個大概的數字?”
任天琪扭頭喝口茶,哈哈一笑,道:“便是我府中的女子也不下百人,便是我在你南陵的舊交也不下百戶,你說大爺我需要多少的?”
那掌櫃的一皺眉,心想好大的口氣,其賠笑道:“這位大爺先不要生氣,小店倒是真的今rì還不能滿足大爺您的需要,今rì白天剛剛來了一位爺不分好壞貴賤地將小店裡的珠寶首飾一掃而空;大爺您如是能給小店一夜的時辰,小店明rì一早一定能保證大爺的需要,令大爺您滿意,如何?”
任天琪哈哈大笑,一瞥方才在外面迎客的夥計,笑道:“你個蠢貨,方才大爺所說的話你可還記得的?大爺我如今可要是打人拆店了!”
夥計笑著一個勁地抽打自己的嘴巴,笑道:“大爺大人大量,豈能記恨小人的錯的,小人這對狗眼便是素來有眼無珠的!”
掌櫃的也一旁陪不是,笑道:“瞧大爺與大小姐的尊榮不乏尊貴,又豈能看得上店裡的那些個低擋貨的!大爺您若感興趣的話,本店倒是有幾件質的上乘,做工講究的珠寶,不妨瞧瞧!”
任天琪一愣,笑道:“這倒不錯,只是在下隨身並未帶得多少銀兩的!”
掌櫃的一邊揮手叫人去取來貨來,一邊哈哈賠笑笑道:“銀兩不是大的問題,小店歷來服務周到,所做的八成是回頭的客戶!”
南子坐在那裡有幾分焦急與不安。
任天琪自是坐在那裡手端香茶斯文地喝著,抬頭瞄了一眼掌櫃的,笑道:“倒是不知今rì來貴店買空珠寶首飾的是位啥樣的客官哪?”
掌櫃為難道:“替客戶保守秘密歷來是經商之道,大爺的要求是不是有點為難小的了?”
任天琪一笑,道:“是嗎,這是你們漢人的規矩,可大爺我等卻素無此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