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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呵呵一笑道:“幾位果然是一表人材,正氣凌人。方才聽仁義翁講說時心下多少還有點不信,適才一見,本官拜服,四人果真是人中龍鳳;難得,難得,尤其這兩位,面板白哲,相貌別樣,似大理國人士?”英貴全一指黑白雙鷹。

任天琪笑道:“英大人果真是見多識廣,這二位確是大理國人,乃在下的兩義兄,是在下去大理遊覽時相交的。”

柳承敏翹起大母指,稱頌道:“賢侄真了不起啊,後生可畏!小小年歲就敢周遊天下列國,單憑這雄心壯志就豈是吾等老夫子所敢想敢為的,令吾等汗顏不已!仁義兄,令郎將來前程定是不可估量啊。唉,吾是自嘆莫如了,生子當如令郎,可惜啊,老夫膝前卻只有一小女。”

老寨主連連擺手,推卻笑道:“大先生過獎了,小兒不學無術,至今未有片紙功名,吾等作得長輩的cāo心不說,又有何可誇之本的?這怎比得上英大人貴為一方諸侯,大先生富甲天下呀?”

英貴全正在不住地打量華先生,正在揣摩華先生的來歷,其雖說搞不清華先生在堡裡到底是個啥樣的角sè,但其仍舊可以感覺到華先生身上的一股詭詐氣息;這種氣息並不是因為華先生的腿拐,也並非是任天琪等人對其的尊敬,令人覺得詭詐的是華先生書生的樸素衣著下卻有股威武不容侵犯的威嚴,其眉目之間又顯示出一股生於亂世卻又能從容馳騁的淡定,英貴全知道這種淡定卻是一個人多年來的修養與沉澱。英貴全身為一方諸侯,自然是一心多用的,見得眾人閒語間談到自己,忙兩下拱手,搖搖頭,笑道:“仁義翁,大先生,本官可沒惹得汝兩位,何苦又事事均要纏住本官的,還請放過本官才是。再則,本官又有何可羨慕的?光身一人,居無所定,家未成,業未立,終rì為朝廷東奔西走的,盡是些苦差。唉,淨是面子上光彩,不值效仿,還是不談也罷的。”

英貴全笑道:“不過,仁義翁,說心裡話,汝任家寨如今可真是長江之水後浪推前浪,一輩更比一輩強了,真是英豪輩出啊:這大寨主頌義公,二十年前便官居兵部右侍郎,入選天下英豪排名譜;今兒天惠兄又居南陵統制,年下又升遷徽州都統制有望,前程似錦;天琪兄雖說未謀得朝廷一官半職,那亦不過是一時半刻既來之事,唾手可得了。在下卻是還聽說天琪兄娶得了一位大金國的郡主,那可是享盡天上榮華富貴的了,卻不知娶的是哪位王爺的最愛啊?。”

英貴全一瞟任天琪笑哈哈道。

柳承敏一愣,詫異道:“天琪兄娶得大金國的郡主?仁義翁,真的假的!那今兒個府上豈不是雙喜臨門了,該慶,當慶!”

老寨主一捋鬍鬚,一臉笑容,道:“不瞞兩位貴人,小寨今朝豈止雙喜!老太婆明兒過生辰,豈非又添一喜?汝二位乃吾任家寨貴客,可要多留住盤恆幾rì的才是。”老寨主拿眼瞟了兩個兒子一眼,提醒二人要言語謹慎。

老寨主抬頭瞧英貴全一眼,笑道:“啊,英大人甚為客氣,對我任家堡歷來是寵愛有加,是每年這個時侯皆會來寨上小住兩rì的;大先生譽滿環宇,是可遇而不可求之貴人,難得有緣得以相逢;如二位今既結伴來到了小寨,亦是無論如何要住上三四rì的。至於小兒娶媳嗎,好像是個啥郡主,也不甚清楚,還是要問小兒的為好。”

任天琪自是沒想到英貴全的訊息竟如此靈通,其的耳目如此的了得,心頭戒心加重,笑道:“徵南王之女。”

“完顏博熙,當今大金皇之御弟?”英柳二人驚問道。

“正是。”任天琪不想多說,淡淡笑道……

英貴全笑道:“兄臺怎有如此美緣,令人羨慕不已啊!”

柳承敏笑道:“如此美事,人間少有。賢侄可否略微敘說一二。”

任天琪拱手笑道:“小的乃碎末之人,不過是承受了祖上的yīn德,小子又有何德何能可令上天眷戀的,不談亦罷。”

英貴全笑道:“大先生,仁義翁,不想天琪兄竟是位輕名寡yù之人,吾等自甘落伍了。”

柳承敏笑道:“怕是怕二爺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因為在座的有位為官的大人,而這金宋兩家又各為其主,是眾多的不便吧!”

英貴全回頭瞧了眼柳承敏,笑道:“不會吧,在家裡就不要有官民,金宋之分了吧;再則,我也沒身穿朝服今rì便算不得官的了!”

英貴全一雙眼自是注視著任天琪。

任天琪笑而不語。

老寨主搖搖手,笑道:“小兒甚無知,不足為談的。”

柳承敏一拍腦袋,啊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