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殺意。華世安抬頭朝任天琪微微一笑,顯然他是瞧見了任天琪的到來,也聽到了任天琪的叫喊聲,但其確實紋絲未動。任天琪感到詫異,那史致閔也感覺到了華世安的詭異。
任天琪飛身上前,急道:“華先生,這可不是瞧熱鬧的時候,快走吧!怕再遲就來不及的了!”
華世安扭頭一笑,道:“不礙事的,咱們事後再說。兄弟你一旁觀戰,小心了這《梅花落》的厲害!”
任天琪一聽自是明白了一切。華先生便是那瞎子要找要尋的他那位跛腳的師兄了,換句話說,華世安是位身藏不露的外域高手。大家都給華先生矇騙了。任天琪苦笑著搖搖頭,退到一邊,運功護住自身真元。而任天琪此時也已經感覺到了琴聲的無形殺傷力,百般的難受了。
也就是這一瞬息的時間,場中四位劍手已經是身無全衫,口溢鮮血,步履蹣跚的了。雖說四人的劍陣密不透風卻奈何不了那瞎子。勝負自是一目瞭然的了。
華先生突地引頸一聲長嘯。
那瞎子一顫,雙手一揮盡然是十層功力。琴絃之聲嘎然而停。四下裡一片安寧。任天琪已經是能夠聽到自己胸口那嘭嘭直跳的心聲了。只見那四個少年劍手搖搖晃晃地往後退去,緩緩的一個個七竅流血倒地抽搐著;其中一個掙扎著坐起來打出一支訊號,訊號在半空中炸響。瞎子是瞧不見打訊號的,華世安是瞧見的了,可他冷冷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他似乎在等待著訊號的打出,他似乎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他,神定氣閒,依然袖手旁觀。
四個年輕的劍手已經死了。取而代之的是紅了眼的史致閔。
史致閔就站在瞎子的前面三丈之處,一把長劍已經是輕輕地出了鞘斜垂著。他一聲不啃,但卻是冷冷地注視著眼前的這詭異的三個人。他知曉眼前的這三個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他已經快五年沒有出手了,但今天他不得不再次出手,因為整rì裡跟隨他左右的四個年輕人就這麼稀裡糊塗地死了,他們可都是西門清遠的得力手下,江湖上出類拔萃的年輕一代,他必須為他們討回公道來。但他史致閔也在猶豫先對付誰比較合適,他知曉自己是如何也對付不了眼前三人的圍攻的。瞎子的琴聲已經是亂了自己的心智,好在自己功力深厚,又能全力運功抵禦。但對面的這兩人在瞎子的琴聲之中卻能談笑風生,不是內功非凡的深厚必是瞎子的同門。中年書生的那一嗓子功力也甚深厚,聽來未必就比瞎子的琴聲差的,還有這戴面具的人,身形是如此的詭異。瞎子的身手已經領教了,十分的難纏;假面人的身手飄忽不定,未必就能一擊而就;倒是這中年書生總覺得其又啥子不對勁之處。
史致閔在掂量的那一刻。現場卻大大出乎人的意料,起了莫大的變化。
瞎子似乎是並沒有因為華世安的相助而有絲毫的高興,卻反而是點腳飛起朝華世安撲了過來,手中的鐵琴赫然就是一件兵器猛砸了過來。華世安也不囉嗦也點腳飛起舉手相迎。二人的手法身法極快,身形也甚是怪誕,招招均是奪命的惡招。片刻之間二人已經是交手過招了三十招。華世安略勝一籌。但見得二人均已氣喘吁吁,汗流浹背的了。
任天琪是想不通這二人怎麼的了,也不知該不該去勸得又當如何去勸得。
倒是史致閔已經發覺了華世安的缺點之處,便是他的那隻跛腿影響了他的身手的發揮。高手過招勝負往往便在於對手的疏忽或是猶豫或是遲緩的那極短極短的一瞬間的。史致閔已經有了足夠的信心來對付眼前的三個詭異之人了。他要首先對付的便是華世安,其次是瞎子,最後是任天琪。於是乎史致閔一聲不啃地對華世安發動了攻擊。
史致閔是老jiān巨猾的,他首先選擇了撲向迷茫不知所措的任天琪。瞎子當然是這一切看不見的,同時他還在與華世安拼死決鬥之中;華世安似乎是能夠用自己的餘光看見史致閔對任天琪的偷襲,但他卻也正苦於與瞎子的打鬥,分身乏術的;而攻擊任天琪也正是任天琪所覺得意外的。
任天琪是jīng靈,他似乎早猜到了史致閔的心術,他就地一滾向著另外一側逃了出去,離華世安與瞎子的打鬥圈子遠遠的;他可不想增加華世安與瞎子的負擔,他頗為自負自己的身手,相信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他也想試試自己的身手在這上上代的武林高手名宿眼前到底如何。在其滾出去的過程中他還拾起一把短刀。雙刀,是任天琪頗為熱衷地又一拿手兵器。
華世安發覺了史致閔的舉動,心中一驚,身手略顯猶豫了一下。“嘭”的一聲悶響,華世安的胸口吃了瞎子一掌,“嗤”的又一聲,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