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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得前後四排屋子,最北邊是一幢高大閣樓。寺牆約有三丈多高。

寺中不見明火,黑隆隆的。藉著明亮地月光,還可依稀見得南邊有一群人影正在移動,圍了上來,那肯定是姜曉等在佈防了。

任天琪也沒停下,直奔著北邊閣樓圍牆處飛去。

四人立定,任天琪一擺手,四人忙各自檢視力隨身所攜帶應備之物,又戴上黑巾或面具。

宮銘小聲道:“爺,文的還是武的?寺中定有防備的。可否先探一下?”

任天琪一擺手,道:“今rì便不必了,先禮後兵,查案。”話語未落,任天琪一點右腳,一個疊雲縱飛上牆頭。

黑白雙鷹與宮銘抽劍持刀,吸氣擰腰,也晃肩飛上牆頭。

月光之下,寺內空無一人,樓閣上一片漆黑。樓下廳門大開,房內燈火通明,燈光透shè出門外,瀉出去老遠。房內大廳裡傳來咄咄的木魚之聲,清晰,穩重,響亮,仔細聽來對方必是位得道的高僧,其人心中絕無半點的浮躁,想必此處頂是寺內主持休憩之所了。

房中燈光直落門前,可見得兩層臺階,四柱風燈,各有九個石階,石階盡頭又各兩座石獅,威武豪放。石階前有五六丈見寬空地,盡栽了些花花木木,一條兩邊綠樹成蔭的小道直通向前面的房子,不可見得其盡頭;石階離得圍牆也有數丈之遠。

可真是個好地方,出家之人亦難得有如此雅興,想必也應是位xìng情高潔之人才是!有如此雅興之人又豈能是個貪財枉法之徒?此處也正是個修身練功的好去處,只是今rì便要可惜了這些個花草樹木的了,誰道草木無情,花隨xìng生,愛憎分明,一歲一枯榮,生生不息。

任天琪想道此,又發呆似的立在那裡好大一會,方冷冷一笑,出右手向下臨空一抓一提,一瓦已吸在手,拇指一壓瓦成兩截,反手腕一抖,兩道黑影閃電shè出。

“噗”的一聲,門前第一層臺階左邊燈籠應聲而滅。

“啪”的一聲,瓦塊正打在門前兩燈籠中間,清脆,響亮。

木魚聲立斷,似擊木魚者一愣,一聲“阿彌陀佛”聲傳來,隨即木魚聲又響起。

又見得門前白光一閃,石階前,花木間,一黑鬚白袍和尚從房中飛出已立於其間,正仰首怒目環望。

藉著淡淡寒意而又明亮的月光,雙方相互打量著。

可見來者四十歲上下,三縷黑鬚,方面大耳,左手間一二尺餘長的黑幽幽的佛珠,閃閃發光。

任天琪沙著嗓子,沉聲道:“在下臨安府捕頭,有公務深夜來訪,勞駕貴寺圓通大主持,請驗牌”。一揮右手,一道黑影無聲響直shè那和尚;同時,任天琪左手持劍護胸,一抖雙腳,人飄然而下,空中一個八仙過海,平推出三四丈,在和尚身前五丈處落下立定。

黑白雙鷹與宮銘紛紛飛身下牆,擰身前縱,各一個起落,護衛於天琪兩側。

和尚順聲瞧去,但見得一黑物無聲迎面飛來,一人又飄然而下逼近身來,姿勢甚是優美,一皺眉,一聲冷笑:好高的輕功,能當飯吃?老子可非孬種。

和尚卻亦不敢大意,戒心甚重,右袍一揮一卷,伸手一抓,抄起來物,甚是jǐng惕,但仍覺指頭一麻生疼,不覺一震,對方好大的勁兒。

和尚後退一步,側身借光仔細一端詳手中銅牌,抬頭沉聲道:“不錯,是七扇門的牌子,老朽上個月剛剛見識過的。”

和尚扭身不以為然道:“不過,老朽實不知何事相擾,須煩得上差非要夜闖本寺不可?鄙寺那可是從不與官差走動來往的,也從未曾做過殺人放火的勾當!”

“是嗎?是非自有公斷,曲折自有王法。在下不過是奉命前來緝拿圓通主持,追繳朝廷貢銀的。”任天琪嘿嘿一笑,冷冷道。

黑白雙鷹相視一眼,也不搭話,挺盾持刀直撲和尚,舉刀就劈,揮盾猛砸。

雙鷹二人歷來心靈相通,攻守相輔,又快又猛。

宮銘一跺腳,也騰空而起,左手護胸,右手一招蟒蛇出洞,青鋼劍鋒直指那和尚。

三人合圍想困住那和尚待進一步打算。

那和尚對此一點也不覺得有任何的異外,嘴一咧,右膝一彎,魁梧的身軀業已飛起,其左腿飛起,直勾黑鷹雙腿;雙袖一揮,左手中念珠猛磕黑鷹腦袋;右手合指為掌,吸氣拍出,一個野馬分鬃。

“碰”的一聲擊中白鷹盾牌,震退了白鷹。原來那和尚手中的念珠竟是jīng鋼打造。

黑鷹收腿縮頸舉盾刀劃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