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亦是我的救命恩人,平素難免有不足之處,還望田兄不必見外。”
田木佐喜而泣,點點頭。
任天琪抬頭注視長空明月。
那皓月如鏡,透著絲絲藍幽,人倒是說月之上異常寒冷,那藍幽之處自是仙子們為困守清淡之所,想來心頭到亦是有絲憐憫之意。
任天琪苦笑道:“明月千秋輝,也曾遍乾坤。如說是明月之上果有神仙,神仙們又果是能解人間之困苦,那倒不錯。或許你我就不需如此的多事,如此的奔波了。”
田木佐道:“爺說的是。小的是立志來中原學有所成,好回國有所立,自是自私人賤命多勞累的;爺可不一樣,心淡如水,本不yù多動,卻是苦於天降重任,身系蒼生百姓,身不由自的。”
任天琪前出幾步,驀然回身,笑道:“想不到田兄竟有如此見解,竟與我平素自個解脫尋思的一般。難得的竟亦是個知己。田兄平素亦念過書沒有?”
田木佐道:“小的家境尚可,我自小就習得四書五經。”
任天琪點點頭道:“到亦是難得。”
山上寨子並不太大,二人信步走著,走到了寨子邊陲。
守寨值勤的寨丁認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