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任天琪心頭已知結巴太歲已有破敵之計,胸懷大寬。
結巴太歲燕小三笑道:“依小人之見,華山派太極兩儀劍陣練成之際確實有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之利害,只是眼下此陣才勉強湊成,破之不難,只需上去一兩人,手持長兵刃,所去之人必得力大勁猛手快,阻其各人間彼此之間的照應才是,再請幾位在外施放暗器,如是用毒更好,小人之策雖說不能肯定擊毀此陣,但想來要破此陣闖過米閣去還是大有把握的。”
任天琪笑道:“不錯,想必是華山派此次想留住本大將軍,才草草結陣的,陣中高手的確是不多的。好,我們無需結怨太深,只須過關就是。”
任天琪仰面大笑,道:“瞧來上蒼還是眷戀我等的。”回頭對眾人道:“就如燕兄弟說的辦,唐二哥前出偷襲,以防萬一,我與天寶哥去闖闖劍陣就是。”
眾人早已取來乾坤方天大戟。
任天琪與天寶提棍戟上前。
任天琪笑道:“天寶哥,不必手下留情,我兩各自為戰,隔得愈遠愈好!”
天寶笑道:“曉得咧,我去了。”話語未落,天寶已點腳掄棍自陣角攻入。
任天琪怕天寶有閃失,點地飛起疊雲縱,空中一個翻轉,頭下腳上,手中方天戟一擺一挺一揮,朝著劍陣兩儀就打過去。
華山派劍陣一張一合,全陣發動,將二人困了起來。
但雙方一交手,華山派眾人就知力不從心了。任天琪二人力大勁猛傢伙長,華山派各人手中長劍一碰棍戟就虎口震麻,手臂發酸;再說任天琪二人身手自是要高出黑白雙鷹太多,二人又說好各自為戰,拉開距離,讓華山派弟子迎接不暇,難成劍陣合圍之勢。
這邊唐生智馬本清宮銘又飛身陣旁,各使出看家本領,喪門釘,鐵錢鏢,迷香粉,蓋天劈地朝陣中打出;馬本清自是飛身空中,盤旋在任天琪頭上,看護著,又尖叫連連,手中長刀不時趁機揮出。
後面黑白雙鷹眾人則是各持刀盾逼向華山派觀陣的五名弟子。
華山派太極兩儀劍陣片刻間就已分崩離析,八名弟子自給引到天寶身邊,任天琪又纏住苟胡二人。胡漣清雖說劍法神出鬼沒,但見得劍陣已不存在,派中各人各自手忙腳亂,又見旁邊有人伺機暗器偷襲,又見空中迷漫著一股淡淡清香,不慎才吸如一口,已是頭暈腦漲,魂飛天外,早就顧不得結陣留人,忙口中一身長哨,揮手急出七式狠招,逼退封住任天琪,伸手一把抓住已步履踉蹌的苟為禮,點地飛起,飛上旁邊山坡之上,又幾個點跳,早沒了身影。
這邊接連幾聲殘叫,已有三名華山派子弟受傷倒地。
任天琪忙收戟出聲喝住大夥,暫留華山派弟子小命,不想結怨太深。
眾人圍住華山派各人。
宮銘上前抓住一華山派弟子,喝道:“你是想活還是想死?”
那人一甩臉不出聲。
宮銘拿劍把一頂那人肋間,那人便殺豬般大叫起來。
宮銘冷笑道:“不錯,小子,你還算個硬漢子,可你師祖師父跑得比鬼還快!管你們死活了嗎?要不是我家爺心存善良,你等便早死了!”
那人嘆了口氣,道:“你想知道啥?”
宮銘一把放下那人,笑道:“這才像句人話,你就知別人與你一般骨硬吶?”
任天琪持戟上前道:“你們怎曉得我們要走這條道去少林的?”
那人道:“本來我等一直是在棲靈寺周圍尋機活捉西門老賊的。有一天來了一個蒙面胖子,與我家掌門說了幾句話。我們便連夜動身北上,一路不停的兼程而來,每每在我等尋不到路時,那胖子總是如願而至,現身指點。”
任天琪道:“你是說那胖子亦在這左右?”
那人點頭道:“應該是的。”
任天琪不由得回身瞧了一眼那銅麵人。
那銅麵人亦正遠遠的瞧著這裡,雙目jīng光。
任天琪又抬頭瞧了一下四周山川,回身道:“貴派劍陣練了多久了?”
那人抬頭瞧了瞧任天琪,沒出聲。
旁邊的白鷹罵道:“龜兒子,還嘴硬!”一隻大手遞出,少林錯骨手,一把就抓主那人琵巴骨,稍一用力,那人已是雙眼淚出,身子已是矮了一大截,連聲殘叫,連連告饒。
那人哭道:“我說我說,劍陣已是練有一月多餘,我等是臨時受命這幾rì才練習的,真正的劍陣尚在華山閉關修練,未曾下山。”
任天琪道:“你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