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用這種語氣對病人說話呢?人家會受打擊的!”司徒浩南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教育起司徒蘭來,而且甚是認真。
接著,他抬頭嚴肅的盯著陳浩南,良久,不再說話。
陳浩南尷尬的笑了笑:“怎麼樣?沒事,直說就行了,我不是第一次受打擊了,習慣就好。”
說是這麼說,但他還是失望了,看司徒浩南不說話,他心裡明白,結果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病根是長期的,絕對不是一兩天的問題。先天性的肌肉萎縮症狀……你腳跟上有兩個傷口,是前段時間造成的吧?”
司徒浩南沒有直接宣佈死亡,而是饒有興趣的探究起陳浩南的症狀來。
陳浩南點了點頭,算是預設。
“這麼整齊,是被砍的吧,小小年紀學人家混黑社會?出來混是要還的!”
這話讓陳浩南如何作答,只能閉口不言,靜聽他的教導……
“不過,”
司徒浩南在這個時候,卻爽朗的笑了起來。
“那是人家還你的,不是你還人家的。”
嗯?陳浩南和司徒蘭都是有些懵了,這話咋理解?自己被砍了兩刀,還是人家還他的?他們當然無法理解司徒浩南的話是什麼意思。
“這兩刀就像是給你做了一個手術,瞬間讓你的血氣順暢上不少,是個好事!”
噢!?!
司徒蘭趕緊掏出錄音機,開始做錄音。
“小蘭,我要收費的,別以為我的話不值錢,哼哼,你欠我多少了?你不給我錢的話,我問你爸要去!”
“行吶,順便幫我要點伙食費,我都快沒錢了……”
額……這叔侄倆,還真能折騰,陳浩南感嘆了一句,有些著急,他還想聽下文呢。
“要不說西醫太依靠科學呢,當年居然不會給你切上一刀,那樣你就不會混的這麼慘了,估摸著還能在巴西聯賽裡嶄露頭角了吧?”
“啊?這麼說那兩刀還幫他了?”司徒蘭睜大了美目,不可置信的問道。
陳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