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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主?就是剛才那男人?”有些不相信的問。

“是啊。您當時可英勇的呢,毫不猶豫,直接撲身過去就替宮主擋了一刀,連我都嚇了一跳呢。”小莫輕描淡寫訴說那個場面,我卻聽得個驚心動魄。

“什麼人要殺宮主?”又問。

“我也不知道。”小莫搖了搖頭。

“那宮主為何對我如此冰冷無情?”***,替他擋了一刀,這麼對人,簡直一喪盡天良。

“柳妃,既然您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忘記了不是更好麼?何必再問呢。”這小莫說的倒是輕巧的很,失憶的又不是你,你當然不著急了。

可任憑我再怎麼問,她都還是哪句話。

我就懶得再問了,這突如其來的穿越就夠我鬧心的了,過去的就先放放,眼下要先搞明白我現在的處境。

稍稍停頓下,在腦子裡悄悄梳理一翻,最後我得出一個結論,我是個失寵的小宮妃,而且很傻逼的替人擋了一刀,還被疑為別有企圖。

“小莫。宮主叫什麼?”心裡暗罵著又問了一句。

“顧西南。”

腦袋直接宕機,重啟數次無效,進入癱瘓狀態。

004。我的男人

顧西南是個男人,我用了足足三天的時間都沒消化掉這條資訊,甚至不惜用抬手動身引起胸前巨疼來提醒自己這個事實。可最後還是很迷惑的留在腦子裡一個問號,顧西南是男人,那我是誰?我是女人。我以後只能理直氣壯說出這句了。而於前面我是顧西南這句話就要自動過濾了。

在小莫的精心照料下,胸前的傷終於不再那麼疼了,雖然用力過猛時仍然會疼得呲牙咧嘴,但總得說來比剛開始情況好多了,而且可以下床走動走動,憑我四年半的醫學知識判定,那刀刺進去的地方,只離心臟有兩三厘米的距離。心裡不由又罵一句柳飄飄傻逼,然後立馬又想起現在柳飄飄就是我。

小莫第一次拿給我鏡子的時候我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鏡子裡出現的可能已經不是我原來的樣子了,吸氣吸氣,鏡子舉到眼前,映出的是一張俊俏白淨,甚至可以從眉眼間讀出無限風情的臉,這個是我麼?嬌柔嫵媚風情萬種的會是我顧西南?

“小莫,這個是我?”聲音一絲絲顫抖,唯恐一不留神,鏡子裡的小美女就消失了。

“是的,這個就是咱們風華絕代,一笑傾國的柳妃。”小莫含笑臥在床邊,看著我對著鏡子發愣,以為我迷醉在自己的美貌裡。

還是有點不相信,咬下嘴唇,疼,不是夢,那鏡裡的美人兒真的就是我了……竭力控制,腦袋勉強可以運轉,但已經有遲鈍現象。

不是我自戀,說實話,我真是愛上了鏡子裡的這張臉,太精緻絕美了,面板細膩光滑的像透明的玉石般晶瑩剔透。不由想起《詩經》裡的幾句詩: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原來這麼美麗的句子也是可以用在我身上的…

久久從自己的美貌裡回過神來,我現在特別理解那些孤芳自賞自戀人群的心理,美,實在是美,讓別人戀,為何不能自己戀?

放下鏡子,目光落在小莫甜蜜柔媚的笑裡,回給她一個在我想來同樣柔媚勾人的甜笑,我想我現在飛出去的媚眼肯定也能迷倒一大片了。

放下鏡子,做幾個深呼吸,胸前的陣痛提醒著我這不是一個美麗的夢,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那麼我就要好好整理下腦子裡團團亂麻了,小莫跟我說我現在是西瀟國靜延時期,在我的印象裡西瀟國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新鮮事物,我敢發誓這個名字我是第一次聽說,雖然我可以很流利的說著這個國家的語言,但是我保證在穿越之前,我從來沒聽過與此相關的任何一個字。突然之間穿越到一個陌生的好像漂浮在半空中的空間裡,說著陌生的語言,於我簡直就像擁有了特異功能一般的神奇。括弧,歷史上我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國家,所以它給我一種很不真實的漂浮感。

我是顧華宮宮主的妃子,也就是說我現在已為人妻,而我的丈夫,他叫顧西南。我親愛的新世紀女同胞們,你說東南上南左南右南……多少南不可以叫?他非要叫西南……而且偏偏還要姓顧。明擺著就是跟我過不去。顧西南顧西南顧西南……他,現在是我的男人。我想這絕對需要一個過程來適應,即使我具備二十一世紀軍人的優良遺傳基因,仍然需要時間過渡。

既然身體不是我的,穿越而來的只是我的靈魂,靈魂過渡,那麼我生在新中國長在新中國的茁壯身軀跑哪去了?別告訴我沒從河裡救上來,香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