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漢微微愣了下。問道。“請問閣下是誰?為什麼來管咱們這檔子事?”
蕭月白微微一笑。“因為這小兄弟是我朋友。朋友有難不相助。非君子之所為也。”
“兄弟?我看是相好吧。”醉漢奸笑起來。面色更是顯得下流極致。
蕭月白卻一點驚訝之色沒有。只是收起臉上地笑容。冷冷道。“還請閣下高抬貴手。放過這位公子。”
“我本來就沒想要抓她。是她自己亂蹦亂跳亂喊救命地。”醉漢笑嘻嘻看我。好像我是硬賴上他一樣。
怒吼。“你胡說八道。明明是你擋住我不讓我過去地。還打傷我兄弟。”朝門外看看。大眼小眼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正站在門邊看著我們。
“那正好;就不勞閣下了;請鬆手吧?”蕭月白盯在醉漢捏住我胳膊的手上。
“那不行啊;雖然我不想抓她;但她又是喊救命又是想要逃跑的;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強搶民女呢。”醉漢在耍賴;真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假醉。口裡撥出的卻全是酒氣。
蕭月白挑眉問道;“那閣下想怎麼辦?”
“沒想怎麼辦?就想請她在這裡玩上一玩。”他說著還低頭看了看我。
NND;無恥下流流氓。我抬起還可以自由活動的那支胳膊;揮舞著朝他臉上扇去;他卻躲也不躲;正好被我打個正著;清脆地耳光聲把我自己都震了一驚。
醉漢卻哈哈大笑起來;“哈哈。不錯不錯;香軟酥甜;姑娘的玉掌妙地很啊。”
我眼中的火簡直要燃燒起來了;恨不得再扇一耳光過去。
蕭月白臉色變的更冷;“閣下請放尊重些。”
“哈哈;好了好了;誰也不要為難誰了;玩玩就是玩玩;咱們一起進去玩玩好了。”醉漢的醉話的確是能氣死人。如果我是蕭月白。我就立馬抽出劍刺他心窩裡。
“朋友;適可而止吧。”顧西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過來。紅衣女子還緊緊跟在他身邊;臉上笑靨如花。
“哦?今天來管閒事的還真是多呢。”他看我一眼;“丫頭;倆都是你相好?眼裡不錯嘛;皆非池中之物;好;眼裡不錯。”
“你快給我閉嘴。”我扭著身子又想要掙脫他的鐵手。
“丫頭;你怎麼不長記性;你越是掙扎;就越是疼。”面對蕭月白顧西南地前後夾擊;醉漢似乎一絲緊張都沒有;應該說他根本就沒把他們兩人放在眼裡。
蕭月白不再說話;直接上前一步;抬手打在醉漢身上;醉漢卻動也不動;任由掌力落在他胸前;但我卻看到他胸膛微微起伏著;顧西南的掌力到了他胸前彷彿只是颳了一場小風;他僅僅只是衣衫抖動幾下;掌風的威力就沒有了。
蕭月白麵色也稍稍怔了下;大概他沒想到對手是如此厲害的人物;說時遲那時快;他身形一轉就到我們跟前;他一伸手直直朝醉漢的手腕抓去;醉漢似乎仍未在意;只是輕輕的拉了一笑我的身子;蕭月白擒拿的手就一閃錯將過去。
蕭月白不再出手了;站在原地看著醉漢。
顧西南也在旁邊說話了;“敢問閣下尊姓大名?”這句話說的客氣;但卻也是冷中帶冰。
“大名?我連小名都不記得了;怎麼還會有大名?”醉漢又是嘿嘿一笑;捏住我胳膊的手上力道倒稍稍小了一些。
“閣下不說出姓名;難道是怕日後有人提起閣下為難一位不會武功地女子;丟了顏面麼?”顧西南斜眼撇他;拿話激他。
“怕別人說?我幹嘛要管別人的說法?我愛做我想做之事;你愛做你也去做;我絕對不會攔著;我樂得逍遙自在;幹嘛沒事管別人說什麼?有那功夫我還不如多喝杯酒呢。”醉漢說著打個嗝;滿嘴的酒氣都撲在我頭髮上。
聽他說喝酒;我靈機一動;柔聲說道;“大俠;既然你喜歡喝酒;那好啊;你把我放了;讓他們兩人請你喝酒好了。怎麼樣?再說了;你這麼抓著我怎麼喝酒呢?”
“丫頭。你這話我愛聽;但是我並不想跟他們一起喝酒;看看他們;臉一個比一個冷;喝酒是需要熱心腸痛痛快快喝地;要不你陪我喝酒吧?”一聽到酒;他兩眼立馬放出銳利光芒來。而我則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那個悔恨啊;你說你胳膊疼的要命;那還來的閒心說話?
蕭月白朝前走一步;“不如我陪閣下喝一杯如何?”
醉漢看也不看他一眼;兀自說道;“我想喝酒;愛跟誰喝跟誰喝;愛什麼時候喝酒什麼時候喝;誰也管不著。你們都擋在我們前面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