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心內,撓的心神難安。
小老頭囑咐過我不準說話,任我有萬般疑問千般痛苦都說不出口了,生生一個被封住嘴的啞巴。而毛巾上的熱氣燻在眼上,霧濛濛一片什麼都看不見,乾脆閉了眼睡覺。
真的閉眼就能睡著那是騙人的,雖然我有良好的心理素質,但也不至於好到身陷囚籠還不知死活的地步。
在我看來明明就是一晚上的事,可偏偏已經過了幾天,也就是說我是幾天前被他們帶到這裡來的,我能睡得這麼久這麼沉,不用說肯定是他們給我下了某種一直昏睡的藥,在甕山那種複雜的地形下都可以將我輕易帶走,大概也不是一般人物可以辦到的吧?
可照現在的情形來看,我既沒有被關押在地牢裡也沒被受審,他們把我弄來為了什麼?不會只是想請我來玩玩的吧?
而正主卻又為何遲遲不出現?按理說我醒來的第一時間裡,他就應該露面審問了。難道他們真是來請我做客的?。真不愧是閉著眼說瞎話,這樣的事都能瞎掰出來。小小的鄙視了下自己,一點闖蕩社會被綁架地危機感都沒有。
神宮?誰的神宮?又或者小老頭說的是深宮?
翻來覆去,思來想去。我居然真的沉入夢鄉,夢裡譚小蛋站在甕山上對我微笑,碎在清風裡微翹著,跳著調皮而又歡快的舞蹈。
許諾蕭月白讓他對我的安全放心地譚小蛋此刻不知道會怎麼想,肯定在後悔話不該說的那麼把握,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而胡三四人是不是跪在甕山上嚎啕大哭?本來說的損傷毫他們地小命就難保了。這會兒我整個人都不見了,他們就是再有幾條命也不夠蕭月白砍的了。
醒來的時候,臉上已經舒舒爽爽。伸手摸了下臉,那些東西已經被洗去了。這麼一閉眼的功夫,居然就睡去了三個時辰?丫丫的,肯定是他們給我下的藥分量太大,還有部分殘留在體內。小老頭已經不見了影,八成在我睡覺時候逃之夭夭了。
在碧桃的引領下,又繞過外廳來到一間小房內,推門,榜鋪砌的地面光豔照人。居然可以照出我臉上的紅疙瘩,堪比銅鏡,乖乖,這造型,能耗去多少人力物力財力。
一個橢圓形地大水池清一色的榜鑲砌,一圈晶瑩琉璃掛在池邊,簇擁著一團怒放的鮮花,陣陣清香撲面而來。
碧桃說聲。“小姐稍等。”邁著小步走到池邊,彎腰在池一端按了下小按鈕,從池另一端汩汩清水噴湧而下。不一會功夫就放滿了半池,碧桃伸手在水裡摸了幾下,又按了下旁邊的另一個按鈕,水流的少些了,水柱也舒緩了不少。
緩步上前,站在浴池邊。仔細的看那兩個按鈕。猛一看起來,還真像現代開關的小閥門。“碧桃,這兩個按鈕是控制水進出的麼?”
碧桃正把邊上放著地花瓣往池裡撒去,“是啊,小姐,這邊還有兩個,等洗完了,就可以直接把水放出去。”
心下不禁感嘆,這麼前衛的設計簡直就是現代浴池的翻版,不知道這是誰設計地。
碧桃收拾好一切,示意我可以下水了,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腰間的蝴蝶印記,這個最好還是保密的好。所以故意羞澀的看看碧桃,柔聲道,“碧桃,我自己洗就好了。你忙去吧。”
“小姐,我是專門來伺候你的。沒有別的可以忙了。”碧桃盈然一笑。低頭,兩手開始撕扯衣角,滿臉棍糾結狀,就是不下水。
過了半天,碧桃見我還在那較勁,只好笑笑,“小姐,那我在門外伺候,有事您叫我。”看我一眼就出去了。
三下兩下脫了衣服,鑽入水中,水溫不熱不涼,正好,舒舒服服地半躺在池裡,手指在水中輕撩,一波一波水紋蕩在柔滑地面板邊,滋潤潤的享受。
身在水中溫潤著,腦又開始無意識運轉,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被人抓來享受如此高檔待遇,他們愈是待我若上賓,我心裡愈是忐忑,往往這樣地角色手段最為毒辣,軟的不行下面就要換上硬的了。
可他們他們把我弄來到底為了什麼?
泡澡原本是件愜意的事情,但在我的胡思亂想提心吊膽裡,簡直就一如坐針氈。
半路碧桃進來送了趟衣服,放下後就匆匆退出去了,泡夠一個小時的時候才又在門外提醒我。
換好衣服,又回到梳妝檯前,鏡裡,一張紅通通的小臉腫的像個大面包,兩眼都被擠成了一條縫,“啊……”我一聲尖叫從鏡前跳開。
“小姐,怎麼了?”碧桃慌慌張張跑進來。
“我的臉……我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