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是你在他酒樓的分成,沒說多少,幾大箱。”
“幾大箱?啊啊啊啊啊……”我再一次起身要竄出去。
顧西南拽住我胳膊,“又要去哪裡?”
“老公,我要去看看銀子。”此刻白花花的銀子已經照亮了我的眼。
“銀子有什麼好看的,明天再看。”說著兩手抱起我就往床上跑。
“我要看銀子,不給看我就不上床。哼。”
我親愛滴老公被氣得火冒三丈,恨不得要掐死我,在與我惡狠狠的目光對視裡,最後終於屈服,拋下一句,“女人,銀子比你老公還重要。”
我親愛滴老公為了避免我在新婚之夜走出房門不吉利,於是便讓人把那三大箱銀子搬進房來,供我一箱箱細細檢視。
老公跟在我身邊,哀怨不已,“老婆,你能不能看我一眼?”
我仍頭也不回,“乖,老公,不要打擾我,我查查這裡面到底多少銀子。”
可愛滴老公看看堆在一起猶如小山的銀子,一臉憤恨。
“老婆,我們在銀子堆裡睡覺吧。”老公輕聲細語。
“好啊,真是好主意。”老婆嫣然一笑,對著那白花花的銀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公咬著牙再也忍不下去了,一伸手攬在某女人腰間,二話不說,直接上床。
“喂,老公,我還沒查完,別鬧啊。”某女惡劣,還在大叫。
“放心,老婆,銀子是不會自己跑滴,咱們還有要事要辦。”老公迫不及待的壓上去。
某女一轉眼,不對啊,萬一銀子被偷走了怎麼辦?“老公,萬一有人來偷銀子怎麼辦?”
“閉嘴,再替銀子,我立馬讓人把銀子扔了。”老公暴怒。
某女終於老實,不敢再說一句話,心裡卻還在想,韓若旋真笨,為什麼不換成銀票呢?這樣就可以壓在身下了。
帳內,窸窸窣窣,一片春光。不時傳出極不協調的詢問聲,“老公,銀子還在吧?”
粗重的喘氣聲,悶聲悶氣,“在。”
三年後。
王宮,綠蘿花園。
稚嫩的女童聲音叫道,“徵王兄,你在哪裡啊?”
“笨蛋,快來抓我。”同樣稚嫩的男娃聲。
“你再不出來,那我不玩了。”女童生氣了,胖嘟嘟的小臉上噘著小嘴巴耍賴皮。
“賴皮鬼,不玩就不玩。”男娃似乎也生氣了,一撇嘴不理女童了。
不遠處,兩美男,兩美女。
“息蘿,你看曉蘿跟徵兒玩的開心,曉蘿聰明伶俐又漂亮,不如咱們……”靈陌笑著說。
“對對,親上加親。”唯老婆命是從的息康大國王對老婆那真叫一支援。
“不行,我堅決反對。”
六雙眼睛齊刷刷看向我。
“為什麼不行?”靈陌先開口問,“難道你嫌我們家徵兒……?”
我忙糾正,“不是,這麼說吧,我跟王兄是親兄妹,他們兩個屬於近親,近親成親的話,以後生下的小孩會畸形或者說畸形的機率比較大。”
息康微微皺眉,“息蘿,這是什麼理論?自古表兄表妹,堂兄堂妹,成親的大有人在,你這個又屬於什麼理論?”
顧西南也不解的看我,“老婆,你這理由也太……”面露難色,似乎我給他惹了大麻煩。
可我總不能用現代基因遺傳的道理來說服他們吧?我忽然想起也許我還有更好的辦法可以證明哦。
“王兄,不如咱們做個調查吧。”
“調查?”息康已經習慣了我嘴裡的新名詞,總是第一時間自動自尋求新名詞的意思。
“很簡單啊,就是你派出一批人,專門蒐集近親成親的這些人的後代,然後看看就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了。”
息康想了想,“有這個必要嗎?”
“王兄,反正你有那麼多臣子,用也用不完,隨便派出去幾個就是了,這個也很好做嘛,再說了這可是為了咱們曉蘿跟徵兒的幸福著想。”
“陛下,你就照著息蘿說的派人去搜集下,息蘿說的一向都很準啊。”靈陌又在吹枕邊風,忽然低低叫了聲,“哎呀。”
息康立刻轉過臉去,關切的問,“老婆,怎麼了?肚子疼了?”
靈陌抬頭笑笑,“對啊,剛踢了我一下。”
我忍不住又要說兩句,“靈陌啊,你看看你,美好的二人世界空間都被孩子給佔據了,頻繁生孩子對女人身體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