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捨得回去哈。”
聽到這個訊息我應該十分。高興才對,顧西南他還留在這裡,他沒有回去,他不回去是不是代表他還放不下我?
可就在這時一股無名之火竄上。心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燒到我的眉毛上,“丫丫的,明明就沒走,幹嘛不去找我,我才不要主動來找他。”說著轉身,沿原路往回走。
息荏從後面追上來一把拉住。我,“丫頭,你火氣這麼大可不行,人顧西南可是一路從西瀟國追著你過來的,你主動一次又怎麼樣?”
我用力甩開他胳膊,“不怎麼樣,我就是不樂意,既然。他不願意見我,我幹嘛還自動送上門來?”
息荏很無奈的又跟過來,“丫頭,我還真是不明白了,。他喜歡你,你也喜歡他,怎麼著就不能好好兒的說說話?”
我瞪他,“誰喜歡鳥人了啊?”
“是啊,你不喜歡鳥人,那你幹嗎成天的不開心不。快樂,不吃不喝的瘦成現在這樣?”
“我樂意,我減肥,怎麼著?你管得著麼?”
“我……丫頭,你聽我。說。”我走的越快,息荏在後面跟的也越緊。
“荏王屈駕到此,怎麼不進去喝一杯就急著走呢?”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微微一怔,是他麼?他已經知道我來了。
“顧西南,你快省了這一套繁文縟節,什麼王不王的,你再不過來丫頭可就要走了。”息荏接過話。
一陣朗聲大笑,“荏王果然豪爽,不如隨我進府一敘如何?”
息荏也急了,“顧西南,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在說話?”
笑聲頓止,語音低沉,冷漠,“想走的留也留不住,想留下的不用留自會留下。”
顧西南的話清清楚楚傳到耳裡,猶如一面鼓被人用力敲打,刺得人耳生疼。
顧西南,即使我說了什麼傷你的話,你也不該在我送上門來還如此羞辱我,心內僅存的一絲希望摔成碎片,砸在心裡,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邁著有些倉皇的腳步頭也不回的往前走,眼中越過一些迷糊的影像,來不及看的清晰就已漸漸遠去,低頭,腳下的路也變得模糊,一顆淚珠從眼裡兀自滑落,無聲無息,掉在模糊的腳下,沒了蹤影。
胸口痠疼,膨脹的厲害,一顆明明已經不再抱有任何希望的心卻好像要蹦出心房,叫嚷著想要呼吸一口外界的新鮮空氣。
兩腳似乎也被灌上鉛,沉重的幾乎就要抬不起來,艱難的往前邁著每一步,耳朵裡只有剛剛聽到的那句冷漠的毫無感情的話,“想走的留也留不住,想留下的不用留自會留下。”
也許是我會錯意,於他,我只不過是個無所謂的人。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我自作多情,他一路跟來這裡,或許……真的身負使命,為的只不過是解除西瀟的咒語。
可憐的息蘿,可悲的柳飄飄,我到底在做什麼?要在此上演一出痴女怨女的悲情戲麼?心底冒出一聲冷笑,悲情戲,就算你演出來,也未必肯有人觀看。
哈哈哈哈哈……問世間情為何物?佛曰:廢物……哈哈哈哈……
“可惡,你到底在笑什麼?”氣急敗壞,悲憤不可自制的壓抑聲在耳邊響起。
“呵呵,笑我傻笑我痴笑我笨呵。”苦笑著回他,佛,我的心你能明白麼?
“你確實傻確實笨,笨到無藥可救,薄情寡義,心狠手辣。”
薄情寡義?心狠手辣?我是笨了點,是傻了點,但也不至於用這麼惡毒的詞語來形容吧,咦?誰在跟我說話?我剛才在同誰說話?
我抬頭尋找聲音發源地,前面,空無一人;左,無人;右,無人。回過頭去看,息荏顧西南都不見了蹤影,仍是空無一人。
難道是我產生幻覺?或者是我內心裡的另一個聲音在說話?狠命的搖搖頭,我真是瘋了。
“你在找我嗎?”
這次聽的真切,轉身去看,剛一抬頭,整個人就被拉過去,有人在耳邊低語,“你真的不想見我了?連回頭看我一眼都不肯,你真是狠心。”
他緊緊把我抱在懷裡,手臂的力量很大,像是要把我揉進他懷裡,他嘴裡的熱氣哈在我脖頸上,引起一陣溫熱**。
淚止不住的留下來,嘩啦啦像決堤的海水,一波接著一波湧出來,我趴在他懷裡,嗚咽哭泣,到後來,乾脆放聲大哭起來。
某個不懂得哄女人的壞鳥人在我頭頂上恨得咬牙切齒,“柳飄飄,你哭吧,你再哭我也要抱著你,我讓你把眼淚哭幹,以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