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緒。楚家的兩位公子,雖然還算鎮定,但臉色卻變得黯然,楚凌羽的臉色甚至一片慘白。
“看來,是我們楚家沒這個福氣啊…”老侯爺嘆了口氣,說道:“早就聽聞老嫂子你的孫女是如何如何能幹,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不但人長得標緻,性子更是溫和有禮,不愧是老嫂子你帶大的,就是不一樣。”
這般恭維的話,從老侯爺的嘴裡說出來,倒是一點兒都不顯得諂媚,反而理直氣壯。老夫人謙虛了兩句,這才問道:“柔姈那丫頭,可曾許了人家?”
“姈丫頭原本是訂了親的,只是…唉,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提到府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老侯爺就一陣心煩。
庶出的就是庶出的,果然是上不得檯面的。尤其是二房那個姨娘養大的女兒,簡直就是個混賬!居然厚顏無恥的勾引未來姐夫,還被人捉了個現成。姈丫頭的婚事毀了不說,連帶著侯府的名聲也受到了影響,上門提親的人也少了。姈丫頭都十七八歲了,好不容易熬到了要出嫁的日子,結果卻被庶妹搶了夫君,她又急又恨,心灰意冷之下說是要去做姑子。最終,溪丫頭替了姈丫頭嫁了過去,不過男方家裡還是有些眼力勁兒的,只給了一個貴妾的名分。
老夫人自然不知道這其中的內情,只得安慰道:“兒孫自有兒孫福,興許是緣分未到。姈丫頭心裡苦悶,不若接來京城,一來可以散散心,二來麼也可以幫她留意一下京城的子弟,指不定能說門好親事。”
到底是自己的親外孫,老夫人自然是記掛著。
老侯爺點了點頭,道:“我正是這個意思,正想要厚著臉皮開口呢。”
老侯爺直來直去慣了,說起這樣的話來,倒是面不紅心不跳的。老夫人似乎也習慣了他這樣耿直的性子,倒也不多做計較。讓下人們收拾好了住處,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