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的還有沒有關在其他地方的?”
劉遠苦笑,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倆可是同時第一時間被抓的!我又怎麼可能知道有多少人被抓呢?”
說完,突然對周文使了個眼色,接著就笑著說:“文哥,看來真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啊!你說警察怎麼會第一個就來抓我們呢?是不是他們看出了我們身上的領袖氣質?”
周文看著劉遠在那自我陶醉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小子倒是夠樂觀。
但很快周文就看到了劉遠的眼色,立刻心中一動,略一思索,介面道:“我看是你長得太招搖,警察看你就不像好人!”
劉遠裝作大吃一驚說:“原來你連我是潘安轉世都看出來了?”
周文失笑說:“那種娘娘腔你也想當?不要噁心我了吧?”
劉遠說:“阿文啊,我可以理解你這種心情!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有我這麼英俊瀟灑、英姿勃勃、英明神武的!”
周文立刻做勢要吐。
劉遠拍著周文的肩膀說:“小文啊,不是早叫你不要亂吃東西嗎?你看看,現在不是要吐了嗎?這要是吐在牢裡,牢頭大叔該多不高興啊!”
短短几句話,周文就從“文哥”變為“阿文”,現在更是變成“小文”了!老獄警聽了劉遠最後一句話也是直翻白眼。
聽著兩人有來有去的胡侃,邊上的學生心情漸漸放鬆,大家已經沒有剛進來時的驚惶。漸漸的,大家都聚了過來,開始說笑。邊上牢房的學生也被他們的樂觀所感染,有人甚至已經開始互相探討以稻草做床墊的好處以及冬天裡監舍涼爽的環境了。
周文和劉遠對視一眼,對同學們的反應感到滿意。
現實總沒有想像中完美。
當大家都餓得有氣無力時,看著送上的晚飯,還是沒有人肯動動手。
這都是什麼東西啊?如果這些黑乎乎的塊狀物體還能勉強稱之為饅頭的話,那這桶漂著幾片爛菜葉的刷鍋水樣液體恐怕就跟“菜湯”相距甚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