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的小女孩,竟沒半個人敢糾正她、教導她,任由她恣意妄為,看在他的眼裡,對這目中無人的小女孩,可是一點好感也沒有……
兩人就老這樣大眼瞪小眼,在十年前的紫禁城御膳房內,天天上演著同樣的戲碼……
一想到這段陳年往事,嶽楊臉色便整個黯沉下來。
他嘆了口氣,獨自站在煙波樓的憑欄處,想不到,這十七格格在成長的過程中,竟然越來越黏著他,即使鬥鬥嘴,也還是巴在他身邊不走,每當吵完架後,又裝出若無其事的笑臉,嘻嘻哈哈出現在他面前……
而令他感到更頭疼的,是這十七格格對他情有獨鍾,別的男人她怎麼都看不上眼,偏偏就要定他一人,他搞不懂,他是哪裡吸引她了……
就這麼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地,天已經亮了。
到了中午時分,小廝前來通知,只見一到彩饌齋,惜竹將陣仗擺得特別大,廣場之中,東、西兩處各有料理食物的平臺,後頭則是炊煮食物的灶鍋,前頭另搭一處棚架,棚下坐的正是廣東巡撫陶寶亭、秋娘和陸元梅。
其他受邀的鄉紳名流,則分坐在陶寶亭身後,這十多個人都是惜竹主動去邀請來的,她不能讓陶寶亭一個人的舌頭,就決定一切,要是讓他一舌定江山,對誰都不公平,非得要多點人才有其公平性,也才能真正測試出她的實力。
只是惜竹這樣的舉動,明眼人都替她擔憂,她把場面搞得越大,只是越讓自己難堪,憑她的手藝,怎麼跟嶽楊比得上?
這使得嶽楊十分為難,這是要贏她也不是,不贏她也不是。
“嶽大掌櫃,今天在眾貴客面前,希望你能信守你說過的承諾,只要我的手藝勝過你,你就得服氣,並且以後不得有以言語誣衊彩饌齋之行為,你能做得到嗎?”站在廣場中央,她說得鏗鏘有力,似乎對自己這幾天來的努力,信心滿滿。
“可以。”嶽楊平心靜氣說道,“那要是我勝呢?”
“那……那大不了跟你到京城裡,虛心學習嘍……”這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