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告!來自中土的金髮火辣舞姬”的硬紙廣告牌,瑟羅非脫帽別在腰間,微微躬身走上那逼仄狹小的樓梯。陳年的木板在她腳下抗議地□□著,她必須很小心才能在揹負巨劍的狀況下準確踩中每一層木板最穩固的地方,既保護了古舊得堪稱文物的樓梯,又避免了引出某個可怕的太太——
“什麼人!?……瑟羅非?”
瑟羅非腰板兒一直,心中哀叫連連;臉上卻堆出一派奔放的笑意:“希金斯太太!哦見到你真是太棒了,您的美貌讓今兒的太陽黯然失色!”
說罷,她微微張開雙臂,就要急行幾步上前擁抱那個陰森森站在樓梯拐角、臉上抹著劣質粉底、五官姣好卻明顯疲憊蒼老的金髮女人。
“咔。”
瑟羅非木然轉頭,只見自己正彎成一個熱情弧度的手肘恰好戳在了木板牆裡。她動動胳膊,木灰就梭梭落下。
再仰頭看,希金斯太太的臉色已經不能再陰沉。她微微縮著脖子,繃緊了肩膀,配上那條暗橘色黑格紋的大流蘇披肩,簡直就像是一隻被粗暴吵醒的壞脾氣老蝙蝠。
老蝙蝠尖叫一聲,隨手操起一隻掃把沒頭沒臉地朝瑟羅非臉上打去:“你這粗魯的,野狗一般的,你這,你這——你怎麼敢!你怎麼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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