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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部分

席特庫咧著嘴,隱藏在眾多同伴之中,他和莫爾根額在建虜中也算是出名,因此有事,他指派手下去做。免得被人發覺。

“你們當真是從朵顏來的,饒餘郡王……死了?”

看到這隊全部戴孝的族人出現在視線中,守衛古北口的建虜原本就很吃驚。派人上前詢問的結果。更讓他們震驚。

饒餘郡王即阿巴泰,他原是奉多爾袞之命來朵顏衛收攏蒙人。然後自古北口入關,與多爾袞會合。但是到了朵顏之後,他身體便覺不適,最初時還強自支撐,到後來只能讓自己的兒子嶽樂代掌兵權,前往關內接應。多爾袞當初對此還極為不滿,派人專門去朵顏察看阿巴泰病情,在得知確實病得騎不上馬,這才作罷。

“正是,饒餘郡王三日前薨,我等奉命兼程趕往關內報喪,還請開關放行。”

這事情極為重大,死的可是多爾袞的兄長,因此守關的旗將不敢阻攔,頓時就開關放行。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簡單了,當王啟年趕到時,古北口已經完全落入了他們的手中。

“很好,莫爾根額,你留下來,我給你五百人,你守住古北口,最多就是三四天功夫,我們的人就會上來接應。”王啟年見攻下古北口己方未有一人損傷,他大喜:“我與席特庫再去延慶衛,這邊就交給你們了!”

他們必須搶在建虜反應之前,將幾個重要關隘堵住,象是古北口,除了王啟年帶領的龍騎兵之外,隨後還有五千騎馬步兵趕到。只不過騎馬步兵的騎術沒有辦法和真正的龍騎兵相比,因此速度稍慢一些罷了。

從古北口去延慶衛居庸關,尚有百餘里地,快馬疾奔,也需要一日的時間。王啟年帶著人才出古北口,迎面就見著十餘騎飛奔而來,遠遠地見了他們,那邊有人喝道:“來人止步,可是古北口守軍?”

王啟年示意席特庫去與對方交涉,席特庫驅馬上前,但才幾步,那麼就有人驚駭欲絕地呼道:“席特庫……是南賊,是南賊!”

此時雙方相距約有三十餘米,對方轉身就走,王啟年沒有下令,部下便沒有開槍,而都是驅馬猛追。追出半里地,王啟年見對方騎術精妙,馬力雖然已疲,可自己的戰馬同樣經過長途跋涉而來,再這樣不愛惜地賓士,恐怕戰馬的損失會很大,他不得不下令開槍。

雙方距離原本就不遠,只不過騎在馬上疾馳火槍射擊精度不準罷了,但架不住人多,一通亂槍之後,那十餘騎盡數落馬,其中有三人是馬死了,人卻只是受傷,很快被押到了王啟年、席特庫之前。

“你們認識我?”席特庫望著這幾個建虜,得意洋洋地開口。

“滿奸,如何不認識你!”其中一人呸了口口水,厲聲道:“你們那拉氏就是沒有一個好東西,早該屠盡才是!”

華夏的宣傳工作還是做得很到位的,漢奸這一個詞,已經傳遍天下婦孺皆知,就是建虜,也對這個詞不陌生,與之對應的,便出現了滿奸這個稱呼。席特庫冷笑道:“我們自是那拉氏,乃華夏族裔,與自稱什麼滿族的覺羅氏可不是一回事。滿奸?我又不是滿族,哪裡奸了,莫非奸了你們愛新覺羅氏老奴奴兒哈赤的老孃?那事情可是李成梁乾的,與我沒有關係!”

那人厲聲道:“要殺就殺,少說廢話!”

“一刀刀割。”王啟年不耐煩:“分開來,總有承不住說實話的。”

這是華夏軍捉住俘虜問口供的方式,三個活口被分別帶開詢問,不一會兒,慘叫聲喝斥聲就傳來。華夏軍優待俘虜,對於所有投降的俘虜都採用符合“仁義”標準的待遇。包括處死也會給予一個痛快。但前提是這個俘虜不抵抗,其中就包括配合詢問。如果在詢問過程中對方謾罵或者沉默,也就意味著對方還處在抵抗之中。雙方還處於戰爭狀態。那麼戰爭狀態下,如何處置對手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不一會兒,一個渾身是傷的俘虜被拖到了他們面前。負責刑訊的華夏軍軍法官咧嘴笑道:“這廝要招了。”

“你們為何而來?”席特庫問道。

“奉……奉叔皇睿王之命,傳令古北口守軍謹慎防禦。”那人虛弱地回答道:“南賊……啊喲,不,不,是華夏軍佔了山海關,睿王要從古北口出關回師!”

王啟年與席特庫對望了一眼,兩人眼中既有得意,又有慶幸。他們在秦皇島登陸之後,只休息了一日。讓馬從海運的不適中恢復過來,便飛速趕來。一人三馬的狀態之下,他們都跑死了千餘匹馬。

就算是這樣。他們也只是比多爾袞派出的使者快上半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