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的繭子,蹭誰一下能蹭下一層皮來。”
馬飛算正式加入了這一夥,馬飛人乖巧,嘴又甜,沒半點工夫,跟誰都混熟了。
沒人不喜歡他,誰也沒因為他是個駝子,先天的殘廢而瞧不起他,反之,更同情他。尤其吳大麻子吳起,像照顧兄弟似的照顧馬飛,於是乎,馬飛跟大夥兒打成了一片,誰也看不出他願不願做這一夥。
口口口
這一陣子,在李凌風還沒回來以前的這一陣子,宮和沒事兒常到廚房幫海棠的忙,也常跟海棠聊。
兩個人時常有說有笑的,因之話題也越來越廣,越談越投機,兩個人原先沒什麼距離,這麼一來,自然就更沒距離了。
就在這天晚上——
這天晚飯,大夥兒興致都相當好,都喝了點兒酒,酒是後勁大的竹葉青。
晚飯後,宮和照例地上廚房忙去了,一邊兒洗著碗碟,一邊兒談笑著。
海棠今晚嬌靨泛紅,特別嬌媚,水汪汪的一雙美目,直往宮和臉上瞟,一邊兒瞟,一邊兒打趣道:“我說六哥,可真沒看出來,除了不會生孩子,女人家會的,你竟然全會。”
官和道:“這是你看見的,還有多少你沒見的呢?”
海棠道:“還有什麼?”
宮和道:“別問,不能給你聽。”
海棠眨動了一下美口,道:“不能給我聽,為什麼?”
宮和道:“這是些大男兒的事兒,你是個女人家,不能聽。”
海棠道:“哎喲,六哥,你可別把人瞧扁了,我這個女人家可跟別個女人家不同,大男兒的事兒,我懂的可也不見得比你少啊。”
宮和道:“別扯了,你懂什麼?”
海棠道:“怎麼,你不信?”
宮和道:“當然不信。”
海棠道:“不信我就說給你聽聽。”
宮和一雙正在洗碗的手停下了,道:“好哇,你說,我聽著呢。”
海棠道:“像……”
宮和道:“像什麼?”
海棠不往下說,只吃吃的笑。
宮和道:“像什麼,說呀!”
海棠吃吃的笑,笑得渾身都顫動。
宮和兩眼中閃湧起一種令人難以言諭的……
“不懂是不。”
海棠道:“不懂是假的,我怕。”
宮和道:“你怕什麼?”
海棠道:“沒什麼,不說了。”
宮和道:“不行,別賴。”過去抓往了海棠一隻玉手,道:“你非說不可。”
海棠又吃吃的笑了。
宮和道:“你不說我可要胳肢你了。”
海棠道:“你胳肢,我不怕。”
宮和道;“好,我可是說來就來。”
宮和上了手直往海棠胳肢窩裡伸。
海棠還真怕,一邊笑一邊躲。
宮和不罷手。
海棠躲著閃著,近腋窩處的衣襟開了,海棠忙掙脫宮和的手,嗔道:“別鬧了,鬧得人一身汗,熱死了……”
邊說邊去扣扣子。
宮和道:“我給你扣。”他伸過了手。
海棠居然沒躲,道:“你可真會巴結人啊。”
宮和道:“我可真會巴結你,侍候你,只怕你不肯。”
海棠瞟了他一眼道:“我哪有那麼好的福氣。”
宮和的手,在海棠近胸處按了按?道:“天,還真結實。”
海棠微一擰身,嗔道:“討厭,快扣!”
宮和兩眼異采暴閃,手猛往裡一掠,一抓就抓住了。
海棠猛一驚道:“六哥,你……”
宮和另一隻手很快攬住了海棠的腰,把海棠摟進了懷裡,臉貼住了海棠的臉,嘴對著海棠的耳根,原在海棠胸前的手,輕而快地活動著。
海棠起先還微掙扎,沒多少工夫,她整個軟化了,仰著頭,閉著眼,發出夢囈也似的呻吟。
宮和的手更輕了,但更快了,而且活動的範圍也擴大了。
海棠嬌軀漸起了輕顫,像觸電似的說道:“六哥,我,我好熱,我好熱……”
宮和很激動,聲音都發了抖,道:“我知道,我知道……”
廚房裡有生火用的乾草,宮和吹熄了燈,抱著海棠雙雙地倒在乾草之上,他的動作劇烈了。
這時候的海棠,像團火,像條蛇,緊緊地纏著宮和,像團火似的和宮和燃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