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風淺淺一笑道:“以後見著她,你就知道了。”
海棠眉梢兒微揚道:“我巴不得現在就見見。”
李凌風臉上掠過一絲陰沉神色,淡然道:“現在連我都不知道她哪兒去了。”
李海一忙道:“怎麼回事兒.兄弟,盧姑娘她……”
李凌風當即又把鐵公祠失散的經過說了一遍。
聽完了這番敘述,海棠一雙美目裡閃漾起異采,李海一卻滿臉關切神色地道:“兄弟,別急,別擔心,吉人自有天相,虎毒不食子,盧姑娘跟她爹在一塊,不會出什麼差錯的,江湖說大夠大,說小還真小,你還怕找不著她,沒再見著她的一天麼?”
李凌風道:“這個我知道,其實我也不急著找她,我還有別的事兒。”
李海—哦地一聲道:“你還有別的什麼事兒?”
李凌風目光一凝,望著宮和道:“提起這件事兒,我就要問問兄弟你了……”
宮和微微一愕道:“問我什麼?”
李凌風道:“當初殺害我父親,跟後來劫擄譚姑娘我懷疑這兩件事是一個血滴子乾的,兄弟你殺了那個血滴子,可算替我父親報了仇,只不知道你有沒有問過他譚姑娘的下落?”
宮和聽直了眼,叫道: “怎麼說,我宰的那個血滴子,就是殺害老爺子跟劫擄譚姑娘的那個人?”猛在自己腿上拍了一巴掌,道:“我的哥哥,你怎麼不早說?”
李凌風道:“聽兄弟的口氣,兄弟是沒問?”
宮和道:“我的好哥哥,我哪兒知道嘛!”
李凌風皺皺眉道:“看來我是沒辦法儘快的找到譚姑娘了,只不知道十二金錢是不是有收穫,要是他也沒有收穫,譚姑娘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這事就誤大了。”
宮和懊惱地一跺腳道:“唉,都怪我沒想到。”
李凌風道:“你事先根本不知道,哪能怪你。”
李海一沉吟了一下,道: “兄弟,不管怎麼說,譚姑娘是個坤道,是個弱女子,難道他們……”
李凌風搖頭道:“海一兄對血滴子還不大瞭解,我對他們可知道得很清楚,只要是他們下手的物件,老弱婦孺他們也不會放過,何況他們之所以劫擄譚姑娘還有別的原因。”
宮和道:“他們劫擄譚姑娘,還有什麼別的原因?”
李凌風道:“二位可聽說過,七殺教這個組織。”
李海一一怔道:“七殺教?”
宮和道:“連聽也沒聽說過,這是個怎麼樣的組織?”
李凌風當即就從他跟盧燕秋無意中發現那重傷的吊睛白額虎說起,一直說到兩個人從山裡出來,把發現七殺教這一秘密組織的經過頗為詳盡的說了一遍。
靜靜聽畢,宮和頭一個叫道:“沒想到曾幾何時江湖上出了這麼一個組織。”
李海一道:“難怪咱們不知道,敢情他們是怎麼個秘密組織,而且又深藏在山窩裡,再加上他們行動神秘,咱們上哪兒去找。”
宮和道:“看來這個組織倒是個挺不錯的組織,看看他們要殺的那些人,這個組織裡的人物應該個個都有滿腔熱血,一身俠骨,個個都是嫉惡如仇的衛道之土,尤其那位女教主,更讓咱們這些昂藏鬚眉愧煞。”
李海一猛擊一掌道:“可不是麼?當世之中有這麼一位奇女子,有機會定得見識見識,只要她不嫌我,李海一我跟她走了,這種事我豈能落在別人後頭。”
宮和笑道: “現在咱們幾個已是血滴子的眼中釘了,真要再加入了七殺教,在血滴子眼裡咱們可真成了造反謀叛的大敗類了。”
目光一凝,望著李凌風道:“哥哥,可知道這位巾幗英雄女中丈夫姓什麼?叫什麼?”
李凌風一搖頭道:“不知道,他們都是那麼個秘密組織,行動一向神秘,尤其一教之主何等身分,她怎麼會輕易把姓名告訴人。”
宮和雙肩一聳道:“海一哥哥,你想,姓什麼,叫什麼全不知道,甚至連長得什麼樣兒都沒瞧見,這叫咱們怎麼個樣認法。”
“別急,兄弟。”李海一道:“咱們也有滿腔熱血,一身俠骨,而且那嫉惡如仇的氣味也跟他們一樣,就憑這,日子久了還怕見不著她。”
李凌風點頭道:“海—兄說得是,尤其濟南府這麼一鬧,咱們是隔著牆吹喇叭名聲在外了,加以我見過她,她信得過李凌風這個人;李海一、宮和都是李凌風過命的朋友,日後江湖上相遇,相信她會主動找咱們的。”
李海一點頭道:“對,我就是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