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蓁蓁趕緊興奮地點頭。一行人順著略顯塵土瀰漫的大街緩緩走去……
他們走後不久,一身仙氣的徐曦就走入了小鎮口的牌坊口,望著街上人來人往的百姓,徐曦露出一張難得的真誠笑臉,剛一抬腳欲進鎮尋人,便聽得一個清脆的少女聲音道“可是姐夫?你怎麼會在這裡呢?”徐曦聽後,緩緩回頭,嘴角含笑,恰如春風化雨,招惹少女春思無數。“是雪歌嗎?妙歌沒有跟你在一起?”映入他眼簾的是一位身材窈窕豐滿的小少女,大約十五六歲左右,一副俠女打扮,背後揹著一口古樸的寶劍,從那劍柄和劍穗上就可以管中窺豹,猜度得出那柄寶劍指定是口非凡的神兵利器。少女眉目如畫,雖然稱不上角色,但也是嬌憨動人的青春洋溢,蜜色的肌膚帶著健康的紋理和武力的充盈,給人予生機勃勃的活力。
可是此時的少女,一聽了徐曦的話,不覺懊惱上臉,一臉的嬌嗔道“姐夫還說呢,人家成家,好歹也守著妻子孩子過日子,你這倒好,成家都幾年了,沒個孩子不說,你說說你一年到頭回家看姐姐幾次?”
徐曦聽了這話,也不生氣,至少淺淺地微笑著,他的婚姻是另有內情,自從師尊給他了入世修行的任務,他便沒有此生結婚生子的打算,他與妙歌之間卻是另有故事,他與妙歌婚前就有說清楚,妙歌一直都很理解他和支援他的。但是那些隱秘都是不足以道為外人聽的。所以,徐曦也沒有告訴雪歌這小女孩的打算。“雪歌,姐夫有事情需要做。”
“哼,什麼事情啊,居然這麼重要?還得咱們徐曦徐大俠親自出馬?”少女雪歌小腳一跺,可愛滴叫囂道。徐曦第一次見到雪歌的時候,在娃還是小小女童,瞪著一雙可愛的大眼睛,小身子圓的跟球球似的,奶聲奶氣地叫著他,徐哥哥。一轉眼,當年你的小娃娃都長這麼大了,徐曦的笑容很晴朗,眼神卻很飄渺,猶記得,自己當年拜入師傅門下的時候,也只有四五大,那一年邡州大旱,赤地千里,百姓易子而食,爹爹和孃親不忍眼看著叔叔家唯一剩下的弟弟餓死,就合計著要將他買入大戶人家做小僮,正巧這個時候師傅路過,將他買了下來,然後將他帶入山上,還記得師傅收下他的時候曾經問他“徐曦,若是你有能力,可願意為民奔走,為俠義行善,為武道感悟而入世煉心?”
“弟子願意。”徐曦記得當年小小的自己也曾經認真而堅定地說過。
師傅聽後,幽幽一嘆,吶吶自語道“龍御天下,鳳轉乾坤,緣開風雲,平地生波……,徒兒呀,是緣開,是緣滅,都隨你自己吧。”徐曦本身一直都是師傅的驕傲,卓越而仙風仙骨,師傅曾經說過,自己這般的風姿,也就只有當年師叔門下的叛徒可以相提並比。風姿什麼的,不是徐曦所在意的,徐曦一直以來都覺得介懷的,其實是自己的本心。這些年來,他奔走魏國山河社稷,俠義行善,福澤萬民,可是他的卻總覺得似乎還欠缺了些什麼,尤其是近幾年,就連師傅當年交代的最關鍵的事兒,他都提不起去奔走的熱情,整個人都發鈍了呢……
“雪歌,真是很抱歉,咱的事情,暫時不能告訴你。若是妙歌在這裡的,你就告訴她咱落腳在王家莊,若是她不在,你記得乖乖的安全回去,切莫在賀州地界停留,最近這裡並不安全。你可懂得?”徐曦的叮囑話音猶在雪歌耳邊,人卻早已消失不見,雪歌氣得直跺腳,懊惱道“什麼嗎?神神秘秘的?該不是惹了啥桃花債,不好意思告訴姐姐,偷偷地將人藏起來了吧?哼,這回讓咱發現了你,就別想輕易甩掉咱。”雪歌說吧,小胸脯一挺,一雙渾圓的**像似要從輕薄的紗衣中脫出一般,搖搖欲動。周圍不少青壯男子,都忍不住口水了下,還有人直接看直了眼睛。好嘛,這娃驕傲的本錢不小。
夜色徹底的暗沉了下來,整個鎮上都點起了燈籠,遠遠望去,平原之上,一座小城矗立,紅燈高懸,連片,連綿,喧囂漸漸遠離,怡靜之中帶著一種寧和的古樸味兒。群馬踏地聲,聲聲而來,驚醒了夜寐之人,官署驛站之中,小僕們連滾帶爬地勤奮起來,李命和鄭三終於帶著姬氏的暗衛大部隊趕來了。就在他們入驛站休息吃晚飯的時候,蓁蓁那一路人由於小黑斑突然狂躁了起來,而不得不半夜套馬套車走出了小鎮,遠遠地綴在他們身後的,好一騎輕騎,大俠徐曦寶劍一口腰中懸,一壺美酒馬上樂,就差沒唱上點小曲,優哉遊哉地跟在了尾巴上。
就在他們連夜跟著小黑斑的後頭趕路的夜色中,天空之中,三顆流星乍然劃過天際,瘋了一般地投入到魏國邡州一代的大湖之中,大湖一瞬間被高熱的流星徹底地蒸乾,轟,轟,轟,湖底之處,發生了三個連續的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