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可是自己歸自己,事情一牽扯到透,還是覺得很意外。
“可是虧你會參加啊。你不是所有的課和實習都認真去上的嗎?”
“嗯,是吧。”
“那你還有必要去看別人的筆記?而且比起別人教你來,也該是你教別人才對吧?”
打從進學校以來,透就一直是學年首位,任何一科考試的成績都是名列前茅。所以透參加的話,其他人都會大有好處,可是對他自己而言,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幫助。
純也歪著腦袋做想不通狀。
“自己都一知半解的話,是不可能為別人說明的。也就是說,教導別人對自己來說也是最好的學習法。而且大家畢竟是有緣才分到同一個班裡的,我當然希望大家能一個不漏地全部透過啊。”
透皺著眉頭,做出了冠冕堂皇的回答。可是馬上他又改了口:
“……說是這麼說。可是老實講的話,是被一彰先生邀請,我沒法拒絕。”他苦笑了起來。三浦最近一直想要促進這個實習班的融合。而這個附帶學習大會的旅行,一定也是為了消除透與松方他們之間的隔閡。
雖然不是不覺得他多管閒事,但是隻要面對著他,就沒法直接拒絕。因為做過一次無法啟齒的夢,透對他有著微妙的意識。所以他儘管對誰都那麼強硬,卻只對三浦硬氣不起來。
“不過教導別人的確能增進自己的理解。我們跟只要透過眼前的考試就好的那些人不一樣,如果不能切實地掌握學到的知識與技能的話,以後絕對會後悔的。”
“對哦。你們還有國家考試呢。”
“這是一方面,以後面對現場的時候更加重要。到了那時候,可是容不得說什麼‘我忘了’,‘我不知道’,‘我做不來’之類的話的。”
透和三浦是為了確認自己的知識。
而松方和毛利有了優秀生教導,準備起考試來就容易多了。
這也是能讓彼此利益一致化的結果。所以大家雖然猶猶豫豫,最後還是同意了三浦的提案。
“算了,既然這樣也沒有辦法了。”
純也不情不願地點下了頭。可是不管有什麼理由,畢竟都要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離開透,這讓他很難忍受,所以即使知道沒什麼希望,還是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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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也想一起去,可不可以……”
“啊?”
“不,我不給三浦先生添麻煩,夜裡住在附近的商務旅館就好。”
所以可不可以一起跟去啊?純也問,透對他翻個白眼。
“你來又想幹什麼?”
“天地良心,我可沒抱什麼不良用心。”
就算是我,也知道該怎麼做地下工作的。我保證絕對不當著別人的面跟你親親熱熱。純也挺胸保證。
“不是這個意思……”
透頭疼似地按住了額頭。
“我換個問法。你又能幹什麼?你能解說生理學嗎?還是說,你能提供神經科學或者組織學的筆記?”
“……”
“我們又不是去玩的。”
透冷冷地說完,純也無力地垂下了肩膀。
自己什麼用處也派不上,還只會拖後腿。這純也也不是不瞭解。
“真是的,你怎麼跟小孩子似的一個勁耍賴啊。你早不是不能一個人待著的歲數了吧。而且你不是正好要回家嗎。”
透帶著不知該如何打發他的表情,打量著消沉的純也。
“我要回來的地方,就是你的身邊。雖然我有父母的家,但是我的家只有這裡而已。”
“草君……”
“你難道不這麼想嗎?不管發生了什麼,你都一定會回到這裡來的吧?因為我哪裡也不會去,一直都在這裡等著你。”
純也哀求一般地這樣說著,這下透也只得苦笑了:
“笨蛋。請不要擅自造出一個世界來,然後沉浸在裡面爬不出來好不好。我又不是要去做什麼危險的任務,也不是去外太空。拜託,只不過是-星期的國內旅行而已啊。”
“小透透好過分哦。你剛才是不是在嘲笑我--嗯?”
純也那嘟嘟嚷嚷的嘴唇忽然被食指封上,透打斷了他的話。
“除了這裡,我又有哪裡能回去呢?”
“透……!”
手指鬆開了,代替的是嘴唇。
“既然知道了,就請你乖乖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