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驚人的證據表明,建造太陽金字塔的那些不知名的建築師們很可能特意將科學資料儲存在這座偉大建築中的某些關鍵環節裡。我們已經在儲存完整的西牆上採集並研讀出這類證據。這面牆是我們至今還能看到的刻意製造出的春、秋分陽光效果的地方。由於巴特雷斯隨心所欲地更換了其他三面牆的外層結構,這些牆面再也不可能傳送出類似的資訊了。事實上,這位墨西哥“修復家”對這座金字塔的外形和規模進行了那麼劇烈的扭曲,他已經斷送了我們的子孫後代從它那裡獲得資訊的通道。他們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特奧蒂瓦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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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的數字(1)
圓周率π是先進數學的基礎。它是圓周與直徑之比,其值略大於。舉例說,如果一個圓的直徑為12英寸,這個圓的周長就是12×=英寸。同理,因為圓的直徑是其半徑的兩倍,我們也可以用π來計算任何已知其半徑的圓的周長。在這種情況下,就用半徑乘以2π。再以直徑為12英寸的圓為例,它的半徑為6英寸,周長則為:6×2×=英寸。半徑為10英寸的圓,其周長為英寸(10×2×);半徑為7英寸的圓,其周長為英寸(7×2×),以此類推。
有了π這個數值後,我們就可以用這些公式計算直徑或半徑為任何數的圓,無論其大小。π也適用於所有的球體或半球體。事後看來,這區區一個數字似乎再簡單不過,但是的發現卻是數學上一個革命性的突破,是人類歷史上很晚的時候才實現的。正統的觀念認為,公元前3世紀,阿基米德首次將的值計算到。(8)學者們對美洲有人在16世紀歐洲人到達之前計算出接近於的值一貫持否定態度。因此,當發現吉薩大金字塔(阿基米德出生前兩千多年建造)和特奧蒂瓦坎的太陽金字塔(時間比西班牙征服早許多)的結構中都揉進了的數值時,難怪他們要暈頭轉向了。不僅如此,大西洋兩岸的古代建築家們在建造這兩座偉大的建築時採用幾乎同樣的方式,表明他們對這個超越數早已運用自如。
金字塔的幾何構造的兩大基本要素是:(1)塔頂距地面的高度;(2)地面上塔底的周長。就大金字塔而言,它的塔高(英尺)與底邊周長(英尺)之比正好是半徑與圓周之比,即2π。(11)這樣,如果我們以金字塔的高度乘以2(就像以半徑求圓周一樣),我們就可以得出這座建築物的準確的周長(英尺×2×=英尺)。反之,如果我們把這個等式倒過來,以地面周長求塔高,也可以得到金字塔的準確高度(3;英尺÷2÷=英尺)。
由於這樣精確的數學關係幾乎不可能出於巧合,我們不得不做出這樣的結論:大金字塔的締造者們確實熟悉π。他們刻意將它的數值應用到他們建築物的結構上了。
現在我們再來看特奧蒂瓦坎的太陽金字塔。它的各邊的傾斜角是°(12)(大金字塔是52°(13)。墨西哥金字塔的坡度要緩一些,因為它的底邊周長為英尺,(14)不比它的埃及對手少多少,而它的高度卻要低許多(巴特雷斯“修復”前約為英尺)(15)
適用於大金字塔的2π公式在這些資料面前無能為力了。但是4π公式卻正好。如果我們以太陽金字塔塔高(英尺)乘以4π,我們又一次得到一個精確的周長讀數:英尺×4×=英尺(與實際數字英尺相差不到英寸)。
與埃及的大金字塔一樣,這個尺寸與π的關係也不可能是巧合。不僅如此,這兩座建築物與的密切關係(大西洋兩岸其他金字塔都沒有這種情況發生)強有力地表明,在遠古時代不僅有先進的數學知識,而且還要某種潛在的共同目標。
我們已經知道,大金字塔要求達到的高與底邊周長之比為2,這種比例使得各面的坡度必須非常特殊的、很難處理的52°。同樣,太陽金字塔的高度與底邊邊長之比要求為4π,所以,它的各邊的坡度也必須得是同樣不同尋找的°。如果沒有什麼隱秘的動機,古埃及和古墨西哥的建築師們採用45°的角度肯定省事得多,將直角一分兩半就行,好做也好檢查。
到底是為了什麼共同目的,使大西洋兩岸的金字塔建造者們如此苦心孤詣地一定要把的數值精確地構築進這兩座非凡的建築物中去呢?由於金字塔建造期間,古埃及與古墨西哥這兩個文明之間似乎沒有什麼直接聯絡,我們據此推斷這兩者可能在某個遙遠的時候,從一個共同的來源,繼承了一些共同的理念。這種說法難道不言之有理嗎?
體現在大金字塔和太陽金字塔上的共同的理念可不可能與球體有關呢? 因